這一路,小園到是聰明了,知道不應該問的不問,不應該說的不說,她感覺關青好像不是過去的關青了,就像是現在,她不過就是在那站了一會兒,城主府內的待衛連問都是沒有問一下,就放她們進去了。
路上正好,他們遇到了管家,小園害怕的躲到關青的身後,緊緊咬着自己的手指,可是管家卻只是走近了他們,然後停了下來,小園緊張的把自己的手指都是咬疼了。
“夫人回來了,”管家對着關青行了一禮,果然是城主府的人,對于關青突變的身份,适應的極好,有禮有據的,一點也沒有讓人感覺怪異。
“是啊,”關青知着回了管家一句,然後帶着小園便走,小園的雙腿都是在打顫了,她好像都是看到管家放在她身上的視線,都是有些警告了。
她打了一下哆嗦,腦袋都快要垂到地上去了。
關青知道她在害怕什麽,不過卻是沒有提醒她,過幾天就好,她承認自己挺無恥的,不過,每每看小園那些小心謹慎的樣子,她就是感覺很好玩,“我去睡一會,你自己去玩,”關青推了一下小園的肩膀,你的屋子就在那裏,“喏……”她指了一下位置,“就是那裏,咱們這裏當值不多,就只有一個你,那床鋪,你想怎麽睡都行,你想要哪張塌也可以,你想滾可以,想爬更可以。”
小園指了指自己,“我……”
結果下一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啪的一聲,一聲關門聲便是響了起來,小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扁了一下嘴,“要是夾到了我的臉腦袋怎麽辦?阿青,你真壞!”
而此時的關青,直接就閃身進了空間裏面,剛一進去,就聽到了兩道聲音在她的耳邊吵着。
“哥哥呢,哥哥怎麽沒有來?”
“對啊,哥哥呢?”
“閉嘴!”關青将自己的雙手撐在了腰上,“你們要再給我多說一句,我就讓你們的哥哥不理你們,”果然的,任何的威脅都是沒有,就只有這句話是最有用的,兩只小家夥不再亂說了,空間裏面也是開始安靜了起來。
“累死我了!”關青伸了一下懶腰,先是睡上一覺再說,結果她這一睡,到是睡的實在,一下午時間睡沒有了。
“阿青……”容秋然走進了屋內,卻是未見有人。
“阿青?”他再是喊了一聲,仍是未有人。
他搖了搖頭,那丫頭怕是回去空間裏了,只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出來,他坐到了桌前,拿起了桌上溫着的茶杯,視線平視,眸光裏也有着點點流光,到是比之從前,少了一些憂心,人也是輕松了不少,他從身上拿出了一個青色凄瓷瓶,放于了桌上,這是新做出來的解藥,到是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了不少,或許便是阿青的空間之內的那白泉所因,他要去看看白泉才成,就是不知道阿青要在裏面睡多久才是出?
“好餓啊!”随着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關青已經出現了房內,她再是伸了一個懶腰,一下子睡的時間長了,她是被餓醒的。
“咦,容哥哥,”關青一見桌前坐上的容秋然,連忙的跑了過去,從後面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容哥哥,你什麽時候來的啊?”
“不久”,容秋然握了握她的手,“餓了?一會便有吃的了,我想着這時,你也是餓了才對。”
“對啊,”關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确實是餓了啊,咦,這個是?
她從桌上拿過了那個瓶子,“容哥哥做的藥嗎?”
“恩,”容秋然從她的手中接過了那瓶藥,放好,“這便是屍毒的解藥,或許是因你那裏白泉水的,所以藥效十分的好,正好,我要問你再要些那種泉水。”
“可以,要多少有多少,”關青爬啊爬啊,自己爬到了容秋然的腿上,坐好,自己也是晃着一雙小腳,到是越長越小了,那些白泉水,她平日裏都是當成水來喝的,而且也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反正是用不完,就是,她有些不怎麽有精神?
“怎麽了?”容秋然低下頭,掰起關青的臉,“你不高興?”
“是啊,”關青将自己的頭靠在容秋然的肩膀上,“要是容哥哥也能自由的空間那就好了,這樣的話,不管我們身在哪裏,只要到了空間,不就是可以見到了?”
雖然說空間從哪進,便從哪裏出來,可是只要進到裏面,不就是一個地方了。
容秋然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又是想多了吧。”
“如若人人都可以進,那便不是空間了,你也說過,空間便如一個人所生的那種能力,這便是你的能力,你的,別人便奪不走。”
“可是……”關青還是感覺挺遺憾的。
她伸出自己的手,手腕上面的便是一個小小的梅花胎記。
“恩?”突然的,關青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麻,似是有什麽東西鑽了進來,而關青也是感覺到了,因為她的手腕也在發燙着,尤其是中間的那點梅花紅心,竟是燙的她甩了甩手。
“怎麽了?”容秋然忙是拉過了關青的手腕,結果手指卻是一燙,似是被什麽給燙到了?
他連忙的站了起來,拉起了關青的手便是到了一邊的水盆邊,将她的手放在在水裏,被冷水這麽一冰,關青才是感覺自己的手腕舒服了不少,可是仍然是燙的要命。
“燙燙!”她燙的快要哭了,怎麽會似火燒一樣?
“無事的,”容秋然安慰着她,可是關青卻是未發現,容秋然握在一邊的雙手,甚至在手背裏面,都是爆出了青筋。
漸漸的,關青的手腕的溫度才是涼了下來,也沒有剛才的那樣燙法了。
容秋然拿過一邊的帕子替關青将手都是擦了幹淨,“怎麽樣,還好嗎?”他低下頭,對上了關青松緩下來的神色,看起來,就是好了才對。
“沒事了,”關青松了一口氣。
“真是的,這是怎麽了?”她搖了搖自己的手,現在可是一點也不燙了,剛才那是怎麽了,怎麽燙的那麽厲害的?她翻過自己的手腕,就見手腕上沒有特別的痕跡,那點梅花印記,還是在她的手腕上面呆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