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尼雅和那個黑暗醫生是怎麽回事,我怎麽覺得怪怪的。”
“黑暗醫生,你知道的,就是魔界的五王子,他喜歡過一個女的,可人家喜歡上另一個男的,據說是神界的羽皇王子,所以就甩了他,而慕尼雅是那個女的替身,說起來慕尼雅的小命還是他救的呢。”
“你媽,找到了嗎?”對了,記得當初墨菲曾直接殺入光明教,索要她母親。
“找到了。”她眸色一暗,“受了重傷,我要再晚一步也許再也見不到我媽媽了”幸虧她從半路上劫下母親。
“篤篤”敲門聲響起,她疑惑的起身開門,這個時候誰來找她,是安德裏亞,看來是不想讓她安安靜靜的待一會兒了,偏身讓安德裏亞進來。
“我走了。”墨菲起身就走,蘭斯洛羽出手想挽留,後來還是放下了,她能幫他做什麽呢?不如讓她安靜的想想吧。
“送你。”安德裏亞看她那副為情所困的憔悴模樣,從空間戒子內拿出一壇酒來。
“謝了。”她接過酒,拔下酒塞“好酒。”現在她确實需要它。她沖他胸口錘了一拳,蘭斯洛羽看他倆親密的樣子,心中十分不舒服,好像被另一個人搶了玩具一般難受,深呼了口氣,壓下了這股暴躁的念頭。
擔憂的看了墨菲的身影,最終還是關了門。
“羽兒。”
“嗯。”
“羽兒。”
“有事?”幹嘛一直叫她?
“嗯。”
“說啊!”他還是那麽容易使她抓狂,有事就說呀,幹嘛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她又不會吃了他。
“蘭斯洛羽,你聽好了。”他氣息一變,變得格外強勢與霸道“我喜歡上你了,我要追你!我不會讓你死,因為你将是要陪伴我一生的人兒。”
“我累了,我想安靜一會兒。”她知道那些已經變質的關系,現在正呈現在桌面上了,她确實需要安靜一下。
“好,你休息吧,我來這兒只是讓你明白我的決心。”他起身欲走。
“站住,我問你,當初為何不在堕神部落将我的血吸光?”這是她長久的疑惑。
他腳步一頓,面色明顯沉了下來,“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因為你的血含有劇毒,即使我是神之後裔,也無法全部消除毒性,所以為了我的生命着想……”
“夠了,你走吧。”她扭過頭,不願再看他,今天的刺激對她來說太大了。
“羽兒,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早知道就說假話了。
“你走。”她将他推了出去,關上門倚坐在門上。
他深深的望了門一眼,嘆了口氣,最終還是離開了。
聽着他漸行漸遠的腳步,淚蓄滿了眼眶,他真的走了,真的走了,心裏湧出了一抹不知名的難受與苦澀。
蘭斯洛羽,你難受什麽?不是你叫人家走的嗎?你幹嘛難受,她輕輕扣住自己泛疼的心髒,蘭斯洛羽,你真是莫名其妙,她癱坐在地上,伸手用力抹幹臉上的淚痕,過度的用力使得她臉上泛着不正常的紅暈,她絕不允許自己軟弱,此刻放縱的軟弱,下一刻就成了死亡的緣由,這是她從宮內母生存下來的經驗所得。
她很清楚安德裏亞的執著,那近似瘋狂的執念,而她也明白,對于這種滿身光環的男人身旁必定不會只有一位美嬌娘,她沒興趣和別人共侍一夫,更何況她也不知什麽時候就去了地獄,更沒有談戀愛的想法,畢竟米勒傷她,傷的太深了。
對于安德裏亞所做的事,她很感動也很感激,但是,他的命是她‘造’出來的,她照顧他這麽長時間,可他竟還有殺她的念頭,讓她真是心寒,他和她或許終究會成為陌生人漸行漸遠吧,這樣對誰都好。
那麽接下來她該何去何從呢?或許她該回皇宮,查明事情的真相……
她發了一會兒呆,急忙起身,無論以後怎麽辦,反正這兒已經不能再呆下去,獸人正在找他們呢,要打他們,讓他們碎屍萬斷,或許他們就不該回來的。
她急忙通知其他人,立刻打包袱走人,結果還未出虎族人的領地就被人認出來了。
“就是他們,就是他們私闖了聖殿。”一個‘小人’沖他們大吼道,引得衆人對他們行注目禮。
蘭斯洛羽等人一驚,“這位小兄弟,我等只是遠方而來的朋友,根本沒進你們那什麽聖殿半步,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博爾出聲笑道。
“誤會?哪有什麽誤會,我虎族将你視若好友,好酒好菜招待着,誰曾料道竟是引狼入室了。”
“哼,跟這種卑鄙之人啰嗦什麽?納命來吧。”
“哈,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小爺我就來較量較量。”魯卡大吼一聲,沖了過去。
兩個人打得難舍難分,空中不時有破空聲,可最終魯卡不敵虎族人的力量打飛出去。
金莉接住了魯卡的身子,眸間燃起了怒火,艾爾莎忙拽住了金莉的胳膊,她一介魔法士和一個格鬥士打,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嗎?!
而這時虎族族長也來了,敵方的勢力更是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