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5:5了,不管這一局誰贏,她們都要進行搶七的比賽,但是,就單單這一局…
第六局的發球權在司馬情手上,與往常不同,司馬情将球高高抛起,接着,深蹲,跳,打,這一球似乎是用了司馬情平常10倍的力量,但看起來,司馬情似乎沒什麽事。
這一球的軌跡很簡單,所以橙雪輕易就接住了這一球,但這球難得在于——力量。球在“橙風”上快速的旋轉,橙雪似乎是在等它的力量耗盡,但是——“啪”,球飛了,橙雪的球拍高高飛出,但是,橙光閃過,原本飛出的“橙風”卻奇跡般地飛了回來,重新回到橙雪的手上,但球拍的速度卻造成了橙雪的右手被劃傷,甚至能看到那絲絲血跡。橙雪絲毫沒有被手上的傷所影響,笑話,她從小到大受過大大小小幾百次傷,如果這些小傷就能打敗她,那豈不是笑話。
她是這樣想的,她的姐妹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有人不是這樣想的。玄辰冷冷的盯着司馬情,接着,他做了一個令在場的人都沒想到的事。玄辰從球場旁圍得鐵絲網外縱身跳了進去,橙雪呆呆的看着玄辰朝着她走過來,玄辰的身影在陽光的照射下就好像一個王子,連橙雪都有些呆了。
玄辰右手從褲兜裏掏出一個橙色的蕾絲帶,而左手拉起橙雪受傷的右手将橙色的蕾絲帶纏在橙雪的傷口上,将頭湊到橙雪的耳邊,小聲說:“不要為了決賽而有所保留,只要你們這一場能贏,我們就決定決賽棄權,和我們兩隊之力參加世界網球大賽。我們是夥伴,不是敵人。”
橙雪從剛才短暫的失神中恢複了過來,冷冷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但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不,我說有,就有。”玄辰朝橙雪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然後拉開兩人的距離,大聲說道:“我,司徒玄辰,以司徒家少家主的名義起誓:如若有一天,我兄弟九人與冷家九個姐妹以敵對身份對立,我兄弟九人一定會放棄争奪,否則,我兄弟九人願受五雷轟頂之苦,天地契約,成立。”玄辰的手心頓時劃破,在空氣中出現一個血色的特殊符號。
橙雪聽完玄辰的話,臉色大變,連忙捂住玄辰的嘴,但是很明顯,她晚了一步。契約已經成立了。天地契約,三界內契約性最強的契約,如果一方毀約,将會付出極大的代價,不僅僅是五雷轟頂那麽簡單,因為,曾經的她就為了解除一個天地契約而吃了大苦頭,還受了很重的傷。
玄辰想必是愛極了她,否則,是不會和她訂立天地契約的。玄辰嘴角露出了絲絲笑意,握住她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比賽吧,展現出你的實力,打敗她,扮豬吃老虎的下場是她對你的侮辱。”
說完放下了橙雪的手,離開球場。除了他們兩人,再沒有人知道,他剛才的話,給了她多大的力量。橙雪的冷笑重新浮現在臉上,“司馬情,既然你要玩兒,那我就陪你玩兒個痛快。”橙雪雙臂張開,使勁抻了一個懶腰,接着橙雪的眼睛中閃過一道橙色的光,橙雪将手臂上的兩個護腕摘了下來,輕輕的扔在一邊,可接着,是兩聲沉悶的落地聲。然後,橙雪将腳腕上的兩個沙袋也去了下來,這些加一起,一共50公斤。
玄辰回到場邊,冷冷地盯着司馬情,接着拿出手機,“我是司徒玄辰,立即給我調查司馬家的所有資料,我要能讓他們死的很慘的資料。”
所有人都察覺到此時的玄辰很可怕,但更可怕的,是橙雪。橙雪現在周身環繞着橙色與白色的光,原本僅有左瞳是橙色,現在兩只眼睛都變成了橙色,周身的氣息甚至将地面都凍上了一層冰。這…已不單單是無我奧義,這是——天衣無縫的極致。
“這是天衣無縫的極致!”衆人大驚。
“怪不得你們那麽有恃無恐,原來,底牌在這裏。”玄風笑着說。
“看來,你二哥的那句話已經敲開了我二姐的心。否則,我二姐是不會在中國的半決賽就使出這招的。”素璇笑着說。
“到底是不是你,如果真的是你,你為什麽會忘了這條蕾絲,如果不是你,為什麽,我的心會痛。”玄辰看着橙雪,眼底閃過一絲痛苦。
天衣無縫的極致,一百個司馬情也打不過橙雪,于是乎…橙雪在搶七中以6:1的比分贏得比賽的勝利,而司馬情卻累倒在地,“這就是凡人與神的區別。”橙雪淡淡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司馬情,然後拿起自己的外套走出了球場。
歐陽曉曉見橙雪離開了球場,連忙提着藥箱跑了進去,此時的司馬情倒在端木樂的懷裏,奄奄一息,歐陽曉曉連忙取出一個白色的藥丸塞進司馬情的嘴裏。“老大,快打電話給情姐的哥哥,情姐的那瓶水應該是他給的,也許只有他才能救情姐。”歐陽曉曉着急地說。
“好,我馬上打電話給阿恨。”端木樂是司馬恨的未婚妻,算起來,司馬情應該是她的小姑子,她從小與他們一同長大,深知司馬恨是多麽愛他的妹妹,如果司馬情出事,那司馬恨一定會傾盡所有去報複。她本人對這姐妹九人不是很讨厭,相反她很喜歡她們,敢愛敢恨得,但礙于這關系,她也不好說什麽。端木樂急忙打電話給司馬恨,本來坐在辦公室裏的司馬恨接到未婚妻的電話,心情很是好,結果聽完端木樂的話,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拿着手機,冷汗直冒,嘴裏自語:“情兒竟然用了那個,她瘋了,她一定是瘋了。樂樂,你看好她,我馬上就過去。”
司馬恨挂了電話,急忙拿了車鑰匙去了地下車庫,司馬恨開着自己的勞斯萊斯限量款跑車飛奔在馬路上,司馬恨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麽,拿出手機翻到了電話本裏最後的號碼,然後打了過去,沒過多久,電話就接通了。“我是司馬恨。”
“呦,司馬少家主找我何事呀?”電話另一頭傳來一名女子慵懶的聲音,似乎是剛起床,很不爽有人打擾到她。
“我妹妹出事了,她喝了‘鸩’,而且遭到了嚴重反噬,你快到國家體育館,晚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什麽?!司馬情喝了‘鸩’?她瘋了?還有你,怎麽會把那個東西給她?!”電話另一端的女人瞬間清醒了過來,對着司馬恨一頓臭罵。
“先別說了,快去,否則,情兒會死的。”
“好了,我知道了。”電話另一端的女人挂了電話,急忙沖進房裏,10分鐘後換好了衣服,背着藥箱鑽進了自己的愛車裏。向着國家體育館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