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說,那司馬情到底是怎麽了?”黃雨奇怪的問。
橙雪淡淡的說:“小八小九,難道你們就沒有想到什麽麽?”
素璇想了想,說道:“我倒是想起了什麽事。我在祖宅的古籍裏看到過,當年司馬家的一任家主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在外出的時候救了被人追殺倒在郊外的醫聖張仲景,從那以後司馬家有任何大病小災,張仲景都會傾力相救,甚至死前也留下遺言,張家後世子孫必須以救治司馬家的人為己任,不得有誤。而張仲景甚至為司馬家配制出一種名為‘鸩’的毒,為的是有朝一日可保司馬家不被滅族。”
“難道…”衆兄弟都想到了答案。
“沒錯,司馬情喝的就是‘鸩’,不過我很好奇,歷代的‘鸩’都是由上一代家主傳給下一任家主的,按理說,應該在司馬恨手裏的,怎麽會在司馬情這兒?”櫻泉敲着小腦袋,奇怪的問。
“你們哪,是不知道,司馬恨可是一個絕對的妹控,他會把‘鸩’給司馬情,也不奇怪。”司徒玄玉解釋道。
“歐?那豈不是和二姐一樣?”綠瑩說完就感覺到一道冰冷的目光看向她,“二,二姐,你,你什麽都沒有聽到,這都是你的幻覺,幻覺。”
橙雪眼底露出一絲寵溺,“要不要,去看戲?”紅淩問道。
“看戲?有戲看麽?”一向貪玩兒的青吟一聽有戲可看,頓時來了勁。
“張仲景當日留下遺言,那張家後人一定會來救司馬情的,而目前張家只剩下一個人,那就是,醫聖,張雨桐。”
“張雨桐?!”衆兄弟大驚。
“沒錯,怎麽樣,要不要去看戲?”
“當然,不看白不看。”
一行十八個人連忙趕回球場,而此時,司馬恨已經到了。“情兒!”司馬恨急忙跑到司馬情的旁邊,“樂樂,這是怎麽回事?”
“今天是Princess of Club和Rainbow的網球幫決賽,前幾場比賽我們都輸了,而單打二是情兒與Orange的比賽,沒想到Orange為了戲弄情兒竟故意讓情兒5:0贏她,從第六局開始完勝情兒,結果情兒氣不過,所以就喝了你小時候給她的那個藥水,沒想到還是輸了,結果不僅身中劇毒,而且還遭到反噬,就變成了這樣。”
“Orange?”司馬恨眼中露出危險的光芒。
還沒等端木樂解釋,薛雪茹就連忙說道:“就是我們學校新轉來的那個狐貍精,中文名叫玉冰雪。”
“是她?!”
“阿恨。”剛才與司馬恨打電話的女子提着藥箱趕到了。
“師傅?”歐陽曉曉驚訝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因為,她就是歐陽曉曉的師傅,醫聖張雨桐。
“曉曉?你怎麽在這裏?”顯然,張雨桐在這裏見到自己的徒弟也很驚訝。
“師傅,你又忘了,今天是Princess of Club的網球半決賽,我不在這裏還能在哪。”歐陽曉曉無奈的說,她這個師傅,像是沒長大的小孩兒,她真是懷疑自己的師傅是怎麽長大的,而且,還是醫聖。
“想別說了,曉曉,快來幫幫我。”
“嗯。”
“阿恨,你抓住她,不要讓她動彈。”
“好。”
司馬恨狠狠的抓着司馬情的胳膊,張雨桐頓時像變了一個人,手中拿着金針以肉眼無法看到的速度刺向司馬情,每一個金針被紮上去後,都會流出黑色的血,但司馬情卻絲毫沒有起色。“天!她到底喝了多少!”張雨桐大喊道。
端木樂望着倒在地上的瓶子,“半瓶。”
“她瘋了!喝一口都有可能死,她竟然喝了半瓶。”
“那現在該怎麽辦?”
“帶她跟我走,以我一人之力,是救不了她的。”
“去哪?難道還有人比你的醫術還高?”
“廢話,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醫界是三足鼎立的麽?而我,是最弱的一角,醫聖。”
“那我們是要去找…”
“醫神素兒和醫仙櫻兒。”
“那她們在哪?”
“玖珏山。”
“不可能,那裏是冷家,司徒家,司空家,軒轅家祖宅所在之地,外部設有結界,沒有這四家血緣關系的都無法進去。”
“你沒有說錯,她們兩人都是冷家後人。我有她們給我的令牌,自然可以進入玖珏山。”
“那我們現在就走。”
歐陽曉曉剛要說些什麽,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你們不用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