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定制的東西陸續的到了,貓兒趁着工作人員貼牆紙的時候,把藍允傲的被褥拿出去曬太陽。
床單被罩昨天已經洗了,也一并晾到外面,一起接受陽光的洗禮。
等到貓兒把床單被罩換好,把植物擺好之後,房間來了個大變樣,整個房間透着溫馨。
晚上,藍允傲躺在床上,聞着被子上陽光的味道,還有從枕頭裏傳出來的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感覺是被施了魔咒一般,眼皮變得很重,最後終于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看到藍允傲精神奕奕的出現在樓梯口上,衆人都感覺很驚訝,藍允傲也沒理會其他人,徑直坐在餐桌上。
貓兒給了他一杯牛奶和幾塊三明治,藍允傲要求喝咖啡,貓兒拒絕了,他正在睡眠恢複期,不能喝這些飲料,衆人又驚訝的看着安靜下來的藍允傲,認識老大的人都知道,他可是視咖啡如命的。
大家在震驚中吃完早餐後,鄭姐又開始發布一些案子,都是些找貓遛狗的。
莫嘲看着貓兒若有所思的樣子,偷偷的對貓兒說,“鄭姐她具有雁過拔毛的高大上的偉大情操,就像她從來不讓雷大哥叫她婷婷,只準叫鄭鄭一樣,因為她要掙錢,不能停止,所以你別驚訝咱們有這麽多找貓遛狗的活。”
貓兒疑惑的回頭看了看莫嘲,“我只是在考慮先帶着警長去哪一片找而已。”
“……”莫嘲
貓兒對鄭姐說道,“鄭姐,把所有找貓的活都給我吧,我帶着警長能夠快點找。”
鄭姐很高興,她最喜歡的就是高效率的掙錢,這時藍允傲說道,“我也一起去。”
衆人齊驚,像看着怪物一般看着藍允傲,藍允傲好像被看得不是他一般,悠哉的對貓兒說道,“你不是說我得鍛煉嗎,正好和你一起出去。”
貓兒點點頭,然後兩人在所有人的震驚中走了出去。
莫嘲顫抖着說,“老大他被附身了吧。”
衆人齊點頭。
貓兒和藍允傲在警長的指點下,找到了一個又一個走失的貓咪,有的貓咪是被偷走的,他們還順便報了個案。
正當他們走到一處民居時,貓兒忽然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她四處環視了一下,沒看到什麽,藍允傲時刻都注意着貓兒,自然能看出貓兒的不同。
“怎麽了,貓兒?”他關心的問道。
貓兒慎重的說道,“這周圍有魂力的波動,但不是很厲害。”
藍允傲看了一下這個民居,有些破敗,他敲了敲門,好一會,門才“吱呀”一聲打開了,露出一張蒼老的臉,他警戒的說道,“你們找誰?”
藍允傲微微一愣,然後笑道,“大爺,我們家的貓丢了一只,好像跑到你家院裏了,您能幫忙看看嗎?”
那個老大爺連考慮都沒考慮,直接說道,“沒有。”然後關上了門
藍允傲回身對貓兒說,“先走吧,回去再說。”
回到別墅後,藍允傲就讓蕭卓查了一下那個民宅,然後他對貓兒說,“那裏不簡單,剛才我從門縫裏看到那裏面有攝像頭。”
然後又問貓兒,“之後你還有什麽感覺嗎?”,
貓兒搖搖頭道,“感覺得到魂力,但是很弱,如果是鬼魂的話說明他的屍身不在那裏,而且也不是在那裏死亡。”
這時,蕭卓說道,“老大,我查了一下,那一片住的都是一些老人,多是無依無靠的。”
藍允傲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他還在想着什麽,忽然,電話鈴聲響起,鄭姐接了電話,說了幾句,對藍允傲說道,“老大,有案子了。”
他們一起到案發現場時,警察正在維持治安,這時,第五大隊的原副隊長,現在榮升為正隊長的應雄走了過來,對藍允傲說道,“這件案子有些特殊,所以由我們兩隊合作。”
藍允傲他們對應雄的印象不錯,正直忠厚,應雄說道,“死者叫張志臣,表面身份是一個很有家底的企業家,但私底下違法犯罪的事沒少做。”
他們一進到現場,就看到死者自己拿着刀,他身上各種刀傷,鮮血淋漓,死者的表情很驚恐,仿佛看到什麽很恐怖的事情一樣,地上散落着一些紙張,現場及其狼藉,看來死者死之前掙紮了很久。
藍允傲蹲下身,看了看死者,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紙張,沒說任何話。
雖然房間的窗戶緊關着,但是衆人卻感到陰風陣陣。
他們趕緊走出房間,應雄繼續說道,“據死者的家人講,死者回來後,就進了書房,然後不準任何人打擾,直到今早,他們看死者一直沒下樓,就很擔心,撞開書房的門之後,就看到死者躺在裏面,他們也不敢亂動,直接報警。”
藍允傲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其他人趕緊各司其職,只有貓兒皺着眉,神色凝重。
藍允傲一看貓兒的表情,立刻放下剛才的惜字如金,關心的問道,“貓兒,有什麽事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了,一看到貓兒,他的生命仿佛鮮活了起來一般,不自覺的就想關心她或者是撒嬌。
貓兒嚴肅的說道,“這裏有很強的怨氣,應該是鬼魂在這裏出現過。”
藍允傲看看周圍,低沉的說,“我們回去再說。”
貓兒點點頭,在她往外走的時候,看到莫嘲正在和一個中年人談話,她眼神微微一暗,然後随着藍允傲離開了。
衆人坐在會議桌前,又開始分享自己所得到的信息。
夏行之先說到,“死者死于淩晨三點,他身上的刀傷都是自己造成的,但他卻是被活活吓死的,而且我在死者的體內發現了一種新型毒品,我做了一下實驗,這種毒品效果更強,會讓人瘋狂。”
“毒品應該是在五分鐘之後才能發作的,但是死者體內的毒品還沒有發作時,死者就死了,這說明死者的瘋狂并非因為毒品。”
“而且我還懷疑死者中毒了,而且是長期的慢性毒藥。”
莫嘲說道,“我問了死者的家人和下人,他們都沒聽到死者的書房裏傳出聲音,雖然書房裏桌子椅子都倒了,但是居然沒有一點聲音傳出來。”
“據死者的保姆所說,死者和他兒子感情并不好,死者的兒子經常不回家的,昨天卻突然回來了,而且,死者書房的門就是他兒子撞開的,但是死者的老婆很傷心,一直歇斯底裏的哭。”
“據死者的司機說,死者應該不止他一個司機,因為有時候他根本接不到死者,但他卻不知道那個司機是誰。”
蕭卓說道,“我查看了死者的私人電腦,裏面有一些加密文件,有他犯罪的證據,還有一些淫.穢的照片,裏面有一部分的女孩子是屬于昏迷狀态,看來應該是被迷.奸的。”
莫嘲怒道,“畜生。”
蕭卓神秘的說道,“你們猜,我還發現了什麽?”
衆人看向他,蕭卓放低聲音,“我看到了裏面還有林雅晴的照片,不過她也是閉着眼的。”
貓兒有些疑惑,林雅晴是誰,鄭姐跟貓兒解釋道,“林雅晴是林氏地産總裁的千金,三年前失蹤了,沒有任何消息,林氏總裁曾拿出五百萬找他的女兒,但是都沒找到。”
鄭姐遺憾的說道,“那時候我正在生球球,這群懶貨居然沒接這個案子,害得我沒賺到這筆錢。”說着鄭姐還向其他幾人揮了揮拳頭。
貓兒想了一下,對着蕭卓說,“你把林雅晴的照片拿給我看看。”
蕭卓當然不能把那些照片給她,他從自己的電腦上,找出林雅晴的照片。
貓兒看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道,“她已經死了,而且死了有三年了。”
衆人一愣,雖然他們沒報希望,但是聽到後,心裏還是不好受的,那樣一個花季的女孩,就這麽沒了。
藍允傲對着蕭卓說,“你看看那些照片都是什麽時候拍的?”
蕭卓看了說,“從五年前就有,最近的是一個月前,林雅晴的是三年前。”
莫嘲恨恨的說道說道,“看來,林雅晴很可能是張志臣害死的。”
藍允傲沒說話,只是看向貓兒,貓兒點點頭,說道,“我今天在案發現場,察覺到了很大一股怨氣,現場曾經有鬼魂出現過。”
莫嘲疑惑道,“那怨氣和鬼魂會不會是張志臣的?”
貓兒搖搖頭,“不是,剛死的人沒辦法形成那麽重的怨氣,那股怨氣倒是和我們今天去的民宅那裏相似。而且,今天和莫嘲談話的中年人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怨氣。”
莫嘲回憶了一下,“那是張志臣的管家,對呀,他既然一直跟着張志臣,就說明他知道張志臣所有的壞事,說不定還參與其中。”
貓兒從兜裏拿出幾張符,“這些大家分一分,這個鬼魂的怨氣很大。”,衆人都小心翼翼接過來,這可是保命符啊。
莫嘲帶好護身符後,問道,“那我們要不要告訴應雄,讓他找幾個人監視管家。”
貓兒喝了一口水後說道,“可以,不過讓那些警員只要監視就好,千萬別靠近。”
藍允傲看着貓兒,問道,“你懷疑是鬼魂殺人?”
貓兒搖搖頭,“只能确定鬼魂出現在那裏,并不能确定就是它殺了人,畢竟人不一定只會被鬼吓死的。”
莫嘲忙打電話,不一會兒,他回來說,“應雄說他知道了,還說,他們發現案發現場的那些紙張其不僅有張志臣的一些犯罪證據,還有新型毒品的配方,他們打算要找出那個毒窟,所以要我們千萬別輕舉妄動,一來怕打草驚蛇,二來他也怕咱們有危險。”
貓兒想了想說道,“我今晚想去那個民居看看。”看着大家擔心的樣子,又說道“放心吧以我的身手是不會有危險的。”
作者有話要說:
☆、惡有惡報(二)
藍允傲自然不同意貓兒只身犯險,便要跟着去,貓兒起初不同意,畢竟藍允傲的武力值不高,最後協調下來的結果是,他們帶着警長一起去。
蕭卓在警長的脖子上綁了個竊聽器,讓它先進屋子裏查探,看看有沒有其他人,警長全身漆黑,在晚上很不容易發現。
警長嚴肅個小臉,一直用爪子巴拉着脖子上的竊聽器,表示它很不舒服,貓兒心疼的撓撓它的小下巴,讓它忍一會,看到主人這麽心疼自己,警長圓滿了,安靜了。
蕭卓和莫嘲先查探了民宅周圍那裏有監控設備,果然在很多地方發現了監視器,蕭卓黑進了監視器總機那裏,在貓兒和藍允傲到了之後,就對攝像頭動手腳,好不讓人發現。
入夜之後,貓兒帶着藍允傲藏身在民宅的附近,警長進入民宅,所有人都帶着耳機,他們貓兒走了幾間屋子,什麽聲音都沒有,最後警長出來,對着貓兒撒嬌的喵喵叫。
貓兒對着藍允傲說,“屋子裏除了那個老人,沒有別人,而且那股怨氣也不在了。,我打算進到屋內查看一下。”
藍允傲自然要跟,貓兒無奈,帶着藍允傲跳到院內,藍允傲拿着一個曲別針打開了門鎖,然後他們輕輕的走了進去。
貓兒每個房間都看了看,沒發現什麽特別的,這時候,警長跑到一個角落,擡着小爪子指了指。
藍允傲和貓兒對視一眼,悄悄的走了過去,看到了一個樓梯,不是向下而是向上。貓兒和藍允傲靜靜的上了樓梯,走到盡頭後才發現,這裏是一個類似于陽臺的地方,只被一些樹擋住了,而這個陽臺面對着一座山。
陽臺上擺着一個陶瓷的大盆,盆裏似乎燒過什麽東西,然後再無其他了。
貓兒和藍允傲偷偷的溜出民宅,回到了別墅,這次并沒有在民居裏發現什麽有用的信息。
第二天,藍允傲坐在椅子上,回憶着案發現場,總覺得哪裏不對,這時門鈴響了,貓兒跑去開門,門外是一個年輕人,是來找藍允傲的,貓兒請他進來。
“藍先生,你好,我叫張洋譯,是張志臣的兒子。”藍允傲擡頭一看,只見一個長相斯文的青年看着他說。
藍允傲微微一點頭,只是請張洋譯坐下,并未說其他的話。
張洋譯也不在意,笑笑的說道,“我父親的事情麻煩你們了,其實我是有情況要和你們說的。”
藍允傲似乎很有興趣的“哦?”了一下。
張洋譯看到藍允傲有興趣,剛想說話,這時貓兒端上來兩杯水,張洋譯道謝,之後對着藍允傲說道,“藍先生,我發現父親在死前的前幾天似乎非常高興,他好像有什麽重大發現一般,而在父親死後,他的管家開始神神經經的,還竊竊私語這什麽,怎麽辦,被發現了之類的。”
他喝了一口水後,繼續說道,“我懷疑他和家父的死有關。”
藍允傲沒說話,看了眼地上,然後無意識的撥動手中的杯子,可能由于用力過猛,杯子一下子掉在地上碎了,水弄得到處都是。
貓兒趕緊拿着拖布擦地,她先禮貌的請張洋譯擡腳,然後拖下去才發現拖布是髒的,地上弄得都是泥水,貓兒不好意思的說聲對不起,就先下去了。
藍允傲對張洋譯說了第一句話,“您還有什麽別的發現嗎?”
張洋譯搖頭,“說道暫時沒有了。”
藍允傲先起身伸出手說道,“謝謝您的合作,我們會盡快抓住兇手的。”
張洋譯也起身握手道,“應該的。”
張洋譯離開後,貓兒拿了一張的白紙,把它覆蓋在張洋譯的鞋印上,然後微微一笑。
這時候大家都陸續回來了,莫嘲先喝了一口水後,委屈的說道,“我今天可是為了案子,出賣了我的絕世容顏。”
看大家沒反應,他撇了撇嘴繼續說道,“我通過死者的保姆知道,以前死者的兒子張洋譯和死者的感情很好,直到有一年,張洋譯領了一個女孩子回家,他父親堅決反對後,他們父子的感情就變得非常不好。”
“我還查到,張洋譯是在大學交的女朋友,後來她的女朋友走了,誰也不知道去哪了。”邊說邊拿出一張照片,說道,“這是我從他們學校找的。”
衆人傳看了一邊,貓兒拿到照片後,搖了搖頭說道,“已經死了。”
然後莫嘲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張洋譯一定要和他女朋友在一起,張志臣不同意,最後害的張洋譯的女朋友死亡,所以張洋譯懷恨在心,所以要殺了他的父親。”
藍允傲點頭道,“還沒查到确切的證據前,一切都有可能。”
然後藍允傲對着夏行之說,“你去應雄那裏,看一下地上散落的那些文件,上面的一些印記,應該能組成一個鞋印,我懷疑那組文件是張洋譯撒到地上的,而且是在發現屍體前不久。”
莫嘲用谄媚的眼光看藍允傲,“老大你是怎麽知道的。”
藍允傲看着他的眼神,有點不想回答,但是如果解釋了,貓兒會不會也對我很敬佩,于是說道,“首先如果那些紙張在死者死後馬上揚到地上,那麽它們會被血跡暈染到很大一塊,但有些只是表面沾了血。”
他看着貓兒也在認真聽講的樣子,嘴角輕揚了一下,“其次,我看到有些紙張上有血蹭過的痕跡,還有一些灰色的花紋。剛開始時我沒注意,可是後來我越想越奇怪,最後我想到很有可能,是有人想把資料公諸于世,結果不小心資料掉在地上,他又不小心踩了一腳,由于時間緊急,所以他只能把紙張揚的到處都是。”
莫嘲崇拜的看着藍允傲,“老大,你太厲害了,用不用我把張洋譯的鞋偷出來,做個比對。”
藍允傲搖搖頭,“不用了,貓兒已經拿到了”
莫嘲又轉移目光,一副求解答的樣子,貓兒無奈,只能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莫嘲聽完疑惑的問道,“貓兒,你怎麽知道,老大要做什麽?就像剛才,老大只是咳嗽了一下,你馬上就知道遞水,我怎麽都不知道。”
鄭姐起身後回答莫嘲,“因為你笨。”
夏行之,“白癡!”離開。
蕭卓,“傻帽!”離開
警長,“喵!”鄙視的離開。
莫嘲蹲在牆角畫圈圈。藍允傲走過他身邊說了一句,“默契。”
莫嘲立刻滿血複活,老大這是在和我解釋嗎,然後他臉上洋溢起呆呆的笑容。
衆人齊扶額,“沒救了。”“喵!”
在莫嘲去那個民居附近偷偷打探的時候,應雄給藍允傲打了個電話,又發現了一具屍體,死狀和張志臣一樣。
藍允傲他們來到了現場後發現,這是一個酒吧。
進入現場後,應雄說道,“死者叫郭強,在黑道上有些威望,大家都叫他強哥,昨晚他約了很多兄弟一起喝酒,說去去晦氣,他們一起喝酒,一直喝到淩晨2點多,後來死者進入一個包廂,吩咐其他人給他找個女人。”
應雄說道這裏,撇撇嘴,感覺很不喜歡這樣的人,“那麽晚了,很多漂亮的都和別人走了,他的手下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給郭強送去,郭強卻沒開門,門還反鎖着,他也沒當回事,只以為郭強睡着了,到中午了郭強還沒出來,他們就知道出事了,他們撞開門後,就看到了這幅景象。”
藍允傲看了一下現場,死者手拿啤酒瓶,瓶子已經被打掉了瓶底,死者身上全是傷,應該是被那半個瓶子劃傷的,死者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包廂內十分狼藉,地面上散落着很多紙張,藍允傲拿起一張,上面寫着郭強的罪行。
衆人感覺到一陣陰冷,走出包廂後,一個小混混模樣的人找到貓兒,問道,“你好,你也是警察嗎?”
貓兒看向小混混,年紀不大,看樣子也沒做過什麽壞事,看貓兒看他還有一點害羞,貓兒回答道,“是的,我是。”
那個小混混輕聲的和貓兒說道,“強哥來時沒帶那些紙,而且三點的時候,我感覺冷飕飕的,我感覺是有髒東西。”
貓兒認真的問道,“你為什麽和我說這些,不去找別人,他們不是比我更像警察嗎?”
小混混耷拉下肩膀,悲傷的說道,“我從小就能感覺到那些髒東西,結果我爸媽不信我,朋友把我當神經病,所以我才出來混的。”
然後小混混從悲傷裏走出來,“我感覺你和別人不一樣,你應該能懂我。”
貓兒笑笑,說道,“謝謝你,你說的很有用,你既然能感覺到那些,就應該知道報應二字,所以更要好好做人才對,難道你也想變成裏邊那位一樣?”
小混混想起包廂裏的那一幕,身上一抖,立即搖頭。
這時藍允傲走了過來,看看小混混,小混混覺得藍允傲的眼神比那些東西都可怕,趕忙走了。
藍允傲看礙事的人走了,對貓兒說道,“剛才有個人說,2點多的時候,有個人拿着公文包去找了郭強,然後不到十分鐘就離開了,他說那個人長相斯文,我覺得那人可能是張洋譯。”
這時候,藍允傲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蕭卓,他剛接起電話,蕭卓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老大有重大發現。”
作者有話要說:
☆、惡有惡報(三)
藍允傲接起電話,蕭卓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大有重大發現。”
“老大,你猜我在張志臣的電腦裏發現了誰的照片?白倩,張洋譯的女朋友,看樣子也是被迷.奸拍照的。”
藍允傲挂了電話後,立即讓應雄派人去找張洋譯。
可是在張洋譯的家裏和公司都沒找到他,在衆人找張洋譯,找的翻天的時候,張洋譯卻在一個陰暗角落裏,對着牆壁說話,“你真的打算繼續做下去嗎?他們那裏有個女孩子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過了一會,張洋譯無奈的說,“好吧,我會幫你拖住他們的,你自己小心。”然後他就離開了。
一陣風吹過,似乎有一塊紅色的裙角閃過。
藍允傲坐在沙發上,思考着,張洋譯會去哪,靈光一閃,他立刻拿起手機,給應雄打電話,讓他馬上去XX大學,張洋譯應該在那。
待所有人趕到XX大學後,果然在籃球場外發現了張洋譯,他坐在椅子上,看大學生揮灑汗水。
他看到藍允傲後,微微一笑,像對待老朋友般,“你們來了,讓我看完這場籃球賽吧。”
藍允傲沒說話,只是坐了下來。看完球賽後,張洋譯首先起身,說道,“走吧。”
衆人回到別墅,張洋譯微笑道,“我還以為你們會把我帶到警局。”
藍允傲坐下後,說道,“你不是兇手。”
張洋譯笑笑,沒說話。
藍允傲也不在意,已經回來的莫嘲問道,“你恨你的父親,是因為你的女朋友,曾經被他迷.奸過,而你帶她去你父親那,你父親自然不同意你們在一起,你女朋友因此而自殺,所以你想害死你的父親,對不對?”
張洋譯聽到他們提到他女朋友時,表情就猙獰起來,“不是,他是在看到我帶女朋友回去後,才……。”
張洋譯開始回憶道,“我記得從小我媽就教我要讨好我爸,我也一直是那麽做的,直到我大學畢業,帶我女朋友回家,那是一個噩夢的開始。”
“我爸他一看到倩兒就不同意,場面弄得很難看,倩兒哭着走了,我去找她,對她說我可以放棄所有,只和她在一起。我們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有一天,我回家之後,就發現她不在,我發瘋似的找她,可是也沒找到,我開始變得紙醉金迷,生不如死。”
“呵呵呵。”張洋譯開始苦笑,“也許我和我媽一樣,為了愛情什麽都可以不顧了,什麽親情都是可以棄之如敝履。”
“直到有一天,我在酒吧喝的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說話,竟然是我父親和郭強,我在角落裏,他們也許也沒覺得是多大事,也沒防備着。”
“我聽我爸說,可惜那個小姑娘了,尋死覓活的,要不是我看到我兒子帶她回來,我差點錯過這個美人,唉!要是長得平凡點,我也就同意了,那個畜生。”張洋譯歇斯底裏,雙拳直擊桌面,打的咚咚直響。
“我從小到大,都沒有朋友,我媽讓我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讨好我爸身上,上了大學,我才有一個好朋友和一個女朋友,他們可以說是我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
張洋譯變得很悲憤,“可是郭強那個畜生,他帶着我朋友吸毒,最後我朋友在迷幻中跳樓死了,他的父母不僅要面對兒子的死亡,還要被鄰裏說成是瘾君子,被其他人指指點點。”
張洋譯說完後忽然變得平淡了,仿佛剛才情緒激動的人不是他。
“那天我回去就是想要報仇的,我這幾年一直在搜集證據,那個人也沒怎麽防備過我,沒想到有人比我快一步,我潛到書房裏時,那個人剛咽氣,我看到了她,她看了我一眼就離開了,當時我很害怕,趕緊回了房間。”
“可是我越想越覺得不甘,所以天快亮時,我偷偷的進入書房,把早打印好的證據和毒品配方全都仍在書房裏,然後出來後,再找人撞開書房的門。”
夏行之很同情張洋譯,但還是問道,“那郭強呢?”
張洋譯冷笑,我只是找到他,然後和他說,“我是張志臣的兒子,我這裏有一些東西給你看,他心裏有鬼,自然鎖上房門看了。”
問完後,藍允傲拿着很多照片,問道,“這裏哪個是你女朋友。”
張洋譯看過去,看到其中一張,眼神一閃,說道,“我可不相信藍先生你會不知道,哪個是我女朋友。”
貓兒立刻起身,說道,“馬上去林家。”
藍允傲對着夏行之說道,“你和蕭卓帶着張洋譯去警局,鄭姐,給應雄打電話,讓他帶人馬上趕到林家。”之後跟上了貓兒。
張洋譯自言自語了一句,“我盡力了。”
貓兒、藍允傲和莫嘲到了林家,亮出證件,剛要說話,忽然貓兒身體一震,她立刻往樓上沖,藍允傲也緊随其後。
只留莫嘲一人和林家任解釋,這時林雅晴的父親也跟着上了樓。
貓兒上樓之後,就直奔一個房間,發現打不開門,于是她随手拿出一個符,口中念念有詞,之後把符貼到門上,然後用腳踹開門,進去後發現,一紅衣女鬼正面目猙獰的打算用她的手挖一個女生的心髒。
貓兒趕緊一個符打過去,那女鬼動作一滞,然後回頭惡狠狠的瞪着貓兒。
“雅雅。”這時候一個飽含感情的聲音響起,女鬼一愣,愣愣的看着貓兒身後的男人,然後她狠瞪了一眼地上的女生,消失不見了。
貓兒趕緊過去扶地上的女生,看到她的臉已經毀了,這時林雅晴的父親從震驚中醒來,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藍允傲說道,“你還是打電話叫救護車吧。”
他們把那個女生送到救護車上後,坐在林家的客廳裏開始說事情的經過,當然莫嘲是代言人。
莫嘲說道,“您的女兒林雅晴已經死了。”
林夫人聽到這話,大呼一聲,“我的雅雅啊!”情緒很激動。
莫嘲勸道,“這位太太,您的情緒太激動了下面的話你還是別聽了。”
林夫人堅持的說道,“不,我要聽,我要知道我的雅雅是怎麽……”說着眼淚掉了下來。
莫嘲無奈,繼續說道,“最近張志臣和郭強這兩起命案都是您的女兒做的,她是被他們害死的,至于那位被送到醫院的小姐,她可能也與林雅晴的被害有關。”
林夫人聽到這裏,立刻起身開始捶打林先生,嘴裏罵道,“我就說她們母女都不是好東西,你就是不信,還說我冤枉她們,現在好了,她們把我的女兒害死了,你還我女兒,還我女兒。”
林先生也不躲,就這麽撐着,他的心裏非常難受,他是很疼愛林雅晴的,不然也不會拿出五百萬找她了,沒想到女兒已經沒了。
藍允傲他們離開了林家,之後就是他們的家務事了。
莫嘲問貓兒,“為什麽林雅晴這次要親自動手?”
貓兒答道,“可能她最恨的就是剛才那位林小姐,一般留到最後的折磨也就越多。”貓兒沒說,以前那兩個人林雅晴沒動手,是因為她還不能化成實體,沒想到林雅晴能幻化的這麽快,一定有問題。
莫嘲又問道,“接下來,我們要怎麽辦?派人去保護林小姐?”
貓兒搖搖頭,“林雅晴的怨氣太重,無論派誰都無疑是送死,我想她現在應該躲在她埋屍的地方。”
莫嘲又無奈道,“現在張志臣和郭強都死了,我們該去問誰啊,對了去找他們的手下。”
一直都沒說話的藍允傲立刻道,“莫嘲,你去辦這件事,尤其是張志臣的管家。”
然後對貓兒說道,“我們去民居。”
藍允傲和貓兒到了民居,偷偷的進去,然後上了陽臺,看了一下對面的山,仔細的看了一下陽臺上的東西。然後他們又偷偷的出來。
藍允傲立刻打電話給應雄,讓他多帶些人去民居對面山的左面,那裏是制毒基地,要多帶些裝備,裏面很危險。
然後他和貓兒又進入民居,把裏面的老人打暈,把他帶出民居,藍允傲說到,“這裏是給制毒基地通風報信的地方,警察來了後,就用陽臺上面的陶瓷盆燒東西,用濃煙做信號。”
經過一番慘烈的戰鬥,制毒基地終于被突破了,抓獲了很多毒販,最後在全刑警隊的注視下,燒毀了所有毒品。
入夜之後,貓兒背着背包偷偷的從別墅裏出來,剛準備離開,“我就知道,你會偷偷的去。”藍允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貓兒嘆了一口氣,“這次很危險,我自己去比較好。”
藍允傲緊盯着貓兒眼睛說道,“那我更要和你一起去了。”
貓兒無奈,只能帶着藍允傲,只見貓兒拿出幾根頭發,把它包在符紙裏點燃,然後貓兒就開始往前走,貓兒邊走邊解釋道,“這頭發是林父的,雖然林雅晴已經死了,但她對林家還有牽絆,這樣我們就能找林雅晴的确切位置了。”
藍允傲跟着貓兒居然來到了制毒基地附近,“沒想到他們居然把人埋到這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惡有惡報—結案
貓兒和藍允傲繼續走了一會,就停了下來,她感覺到一股很強大的怨氣飄蕩在空氣裏,貓兒從背包裏拿出一只桃木劍遞給藍允傲,“你拿着這個。”
然後她又拿出一個瓷瓶,從裏面沾了幾滴水,撒到藍允傲眼睛上,口中念着咒語。藍允傲覺得眼前開始雲山霧繞,前方好像被濃霧擋住了。
貓兒解釋道,“那些是都是怨氣,霧越是濃厚,怨氣就越大。”,貓兒從包裏拿出一個桃木制的護身符,要藍允傲帶着。
藍允傲沒接,擔心的問道,“那你怎麽辦?”
貓兒從脖子上拽出一根繩,上面的桃木符和藍允傲的一模一樣,藍允傲很滿足。貓兒說道,“這個符不僅可以護身,還可以藏匿氣息,這樣我們進去後就不會被發現的。”
貓兒帶着藍允傲走進濃霧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