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司馬恨和司馬情在喽啰的帶領下,來到了幾兄弟包的房間,殊不知,裏面只剩下兩個人,而且是最恐怖的兩個人。玄辰正打算和橙雪說話,可是,房間的門卻被打開了。
橙雪早就察覺出了門外有人,所以依舊是低着頭上網,而被打斷的玄辰确實皺着眉看着面前的人。
“辰哥哥~~”司馬情像一只蝴蝶似得撲了上來,可就在距玄辰一米的距離時,軒辰面前突然出現一個銀色的光罩,将司馬情彈開後又消失了。
司馬恨接住被彈開的司馬情,“司徒玄辰,不要以為你是血剎的二幫主,我就不敢動你,‘皇’又如何?”
而此時的司馬情已經意識到了房間裏的另一個人,“哥,就是她,她就是那個狐貍精,玉冰雪。”司馬情指着橙雪說道。
橙雪擡起頭,冷冷的看着司馬情,眼中閃過一道冰冷狠厲的橙光,面前出現一道橙色的虛影,赫然是龍之第二子嘲風的虛影,接着一道橙光向司馬情打去,頓時讓她口吐鮮血。“情兒。”司馬恨着急的喊道。
聽到這兩個字,橙雪的眼中橙光大盛,又是一道橙色光芒,司馬情直接暈了過去,“就憑她的名字我也要打到她死為止。”此時的橙雪,完全沒有了平常冷靜的樣子。
司馬恨将司馬情護在背後,“不管你是誰,你将要承受‘天律’的報複,不死不休。”司馬恨盯着橙雪冷冷地說道。“天律”是世界第五大殺手組織,由司馬家的死士組成。
不想,橙雪卻笑出聲來,但這笑容,是來自地獄的笑聲,“‘天律’?這是我第二次被這個組織威脅,上一次,是十二年前,就是被一個叫情兒的人所威脅,可我不僅活着,還活得很好,所以,你覺得,‘天律’會傷到我麽。”橙雪将手中的一道橙光扔給了司馬恨,同時冷冷的說道,“回去好好想想,想想我到底是誰,我相信,你會知道的。”橙雪揮動左手,眼前的人在橙光中消失,等他們回過神來已是在酒吧外了。
司馬恨抱着司馬情,手裏狠狠攥着那還散發着淡淡橙光的東西,冷冷的看了“夜色”一眼,轉身走進車裏向醫院開去。
此時的玄辰已經回過神來,窩在沙發裏頭回憶着剛才的事情,“她剛剛說她讨厭叫‘情兒’的人,還在十二年前被那個叫情兒的人用‘天律’威脅過,十二年前,她剛好5歲。”而‘天律’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作為司徒家少家主,血剎的二幫主,他卻是知道,‘天律’實際上是司馬家的力量,而作為司馬家的公主她當然有資格動用。
更重要的是,當年讓他與那個女孩兒分別12年的,正是司馬情。可是,他卻不敢問她,她是不是當年的那個人,因為他知道他當時傷她傷的太深,她是不會原諒他的。
“二姐~~”此時,藍怡和玄軒也到了,“這是怎麽了?”藍怡看着滿地打碎的酒瓶問道。
“沒事,有人搗亂而已。已經沒事了。”
而此時,在三樓的臺球廳…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玄吒喊道。
“我都說了不要教我打臺球了。”
“你不是挺聰明的麽,怎麽現在變得這麽笨了。”
“是你教的不好好不好。”兩人依然不依不饒的吵着。直到紅淩來叫他們回家。
“冰淩,你路上小心點。”
“嗯。”衆姐妹已經習慣了這膩人的一對,而且經過今天發生的事都對對方有了很大的好感,當然,除了橙雪。
而此時,在司馬家的大宅裏,司馬恨坐在沙發上,手裏握着臨走時橙雪扔給他的那一道橙光不僅冷汗直流,因為他回到家後才發現那東西的橙光已經消失,張開手後一塊橙色的令牌出現在他的掌心中,頓時大腦一片空白,不為別的,那令牌正是地獄修羅二幫主的“嗜血令”,此令一出,代表的是血流千裏,更代表着殺手界神話般的存在,嗜血冥王King。
“難道她是…”司馬恨不敢往下想了,他被自己的想法所震住了,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她确實不需要擔心“天律”的報複,因為“天律”雖然強大,但遠比不上“地獄修羅”的恐怖。
地獄修羅是一個延續了千年的殺手組織,據說它正是冷家的**勢力,而上一任地獄修羅的幫主正是冷家老家主冷淩空。而在十年前,冷淩空退去幫主之位,由九個帶着面具的女人接任,原本其他**勢力以為地獄修羅換幫主會是他們打擊地獄修羅的好機會,沒想到這九位幫主竟帶着地獄修羅的92名殺手在三天時間除去了大小幫派25個,其中就包括原本殺手界第五位的組織,從此再沒有人敢反對地獄修羅,而她們的代號,更登上了世界殺手榜,名列前十。而九個人裏最恐怖的就是這二幫主“嗜血冥王”,殺人不眨眼。一想到司馬家惹到了冷家和地獄修羅,司馬恨不禁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