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送我的。”我一邊喝粥一邊說,“回頭我給你買個更值錢的。”
“嘻嘻,我沒想要,只是覺得這簪子有點奇怪。”
“怎麽呢?”我問。
“不像是咱們……董事長我說了你別生氣啊。”阿言笑道。
“你說。”
“這東西……不像是咱們活人用的。”
我心裏一驚,她怎麽看出來的!難道是白貂告的密?
我瞪了蹲在地上吃茶蛋的白貂一眼,它無辜地看着我,聳了聳肩,表示沒走漏過風聲。
“何以見得?”我鎮定地問。
“我爸年輕的時候是個文物販子,”阿言晃了晃簪子說,“當然,偶爾也會做些不幹不淨的買賣,比如幫盜墓賊銷贓之類,所以小時候我見過不少地下的寶貝。從這個簪子的形制上來看,肯定年代久遠,青銅材質,至少也得是漢朝之前的東西,而細節又這麽精致生動,肯定也不是平民老百姓家的玩意,應是宮廷之物。”
“你肯定?”我懷疑道,沒想到阿言還懂這些,可惜三叔挂了,否則可以讓他幫着鑒定一下,他不就愛研究這些麽,那天跟李煜……對了,問問李煜,他估計能知道!以諷冬血。
“八九不離十吧。”阿言說。
我掏出,讓阿言拿着,我給簪子從不同角度照了幾張照片,給橙四通過微信發了過去(誰想要橙四微信號的,請先搜索關注“ziyangyujianmen”。)。
沒敢打電話,怕擾了他倆辦事。
可沒到半分鐘,橙四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問我從哪兒搞到這個東西的!
“夏朗哥哥送給我的啊,怎麽了?”我問。
“愛妃,”那邊李煜搶過橙四的電話,聽背景聲音很嘈雜,倆人應該是在街上,“你快将那邪物丢掉!”
“為什麽啊!”我不解地問。
“總之丢掉就是了!記住,一定要深埋地下三尺,不能讓它見到陽光!”李煜很嚴肅地說。
“不能見到陽光?”我舉起簪子,看向酒店大落地窗,好刺眼啊,“它都曬了一個多小時的太陽了!”
“啊!”李煜驚叫,“快把它用黑布包起來!快!”
切,這麽緊張幹嗎,一個簪子而已,難道還能成精了?
不過既然李煜這麽說了,我只好照做,沒有找到黑布,就征用了阿言的罩罩。
“包好了,這回你可以告訴我那簪子的來歷了吧?”
“上古妖姬之物!誰給你的?”李煜問。
“夏朗哥哥啊。”
“……他怎麽會給你那個東西!是要害死你啊!快仍了,然後趕緊離開那裏!”李煜匆匆道。
“可是……”我還想多問兩句,李煜呼了口氣,挂了電話。
“咋的了?”阿言穿上我的備用罩罩問,我倆尺碼剛好一樣大。
“我一個朋友說,這是上古妖姬之物,很邪門,讓我扔掉!”我說。
“上古妖姬之物?”阿言倒是沒怎麽害怕,捏着那根簪子,搖了搖頭。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我以為是田易,沒在意,阿言去開門,我聽見有個低沉男音,說是送外賣的。
阿言捧着一盒早點過來問:“董事長,你叫的外賣?”
“沒啊,不是你嗎?”
阿言搖頭,疑惑地打開盒子。
呀,該不會是炸彈吧!
确實是早點,兩個包子,一碗八寶粥,聞起來蠻香的。
不過我很快發現那碗粥上有古怪,粥有點稀,粥面上漂浮着一些黑豆,正來回游蕩——唯獨黑豆在游蕩,跟小蝌蚪似的,慢慢的,小蝌蚪們游成了一個字——啞,但也就兩、三秒鐘,啞字就模糊了,小蝌蚪們散掉,歸于平靜。
阿言并未發現,還在打量那個簪子。
啥意思啊這是,誰在給我傳遞消息嗎?
啞……啞巴……呀!
不好,我又中計了!
那個夏朗哥哥,是假的!
102、惹火燒身
這八寶粥分明是夏朗哥哥差人送來的,一個字,啞,說明他現在還不能說話!
也即是說,跟我在咖啡館嘿嘿的夏朗哥哥,是假的!
這也太離奇了吧!我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凝眉片刻,忽地想起一個細節,便又給橙四打了個電話。
“四姐,李煜的……那個上面,是不是有一顆黑痣?”
“哪個?”橙四問。
“就是那個啦!只有你用過的他的那個東西!”我解釋道,難道要我直接說xx嗎,我可說不出口!
“噢……倒是沒注意過,你問這個幹嗎?”
“那你別問了,四姐,有急用!”
“我們在優衣庫呢,等會兒幫你看看噢。”橙四挂了電話。
“怎麽了啊?”阿言問。
“沒事。”我故作輕松,開始喝八寶粥,夏朗哥哥給的,一定沒有毒。
不多時,橙四回複了一條短信:“有!”
估計倆人在換衣間裏嘿嘿嘿上了吧!
我記得夏朗哥哥也是有。雖然沒看見,但是摸到過啊,很明顯的一個痣狀凸起(害羞),然而剛才在咖啡館裏,雖然燈光昏暗,但我還是特別關注了一下,因為感覺夏朗哥哥有些異常,尺寸明顯小了好多呢,當時還特傻地問他。今天是不是不在狀态——但他沒有那個黑痣。
看來确是假冒的!
那麽問題來了,這贗品是誰?他跟我嘿嘿嘿——哦不,是我自投羅網要跟他嘿嘿嘿的,怪得不他——他制造這次偶遇的目的是什麽呢?
他說的那些話。是否都是假的?可孫曉曼面臨死亡,沒理由騙我,幕後主使人,一定是趙婉清,而孫曉曼也看見夏朗哥哥和趙婉清在一起,或許那個時候夏朗哥哥就已經是假的了吧,難道他在咖啡館裏對我說那番話的目的,是想替趙婉清洗白?那他和趙婉清又是什麽關系呢?
我迷糊了,真的夏朗哥哥,或許知道此事的真相,所以才會送啞字粥來提醒我。那他知道我跟別的男人嘿嘿,會不吃醋呀,到底會不會呢?
等我喝完粥,再吃那兩個包子的時候。我得到了答案,裏面居然真的灌了好多的醋!
但這是哥哥的心意,我只能強忍着吃完,心中很是愧疚。
不過吃完我就後悔了,我愧疚個毛線,他都跟人家定下婚約了!
吃完早飯,我決定再去那家咖啡館,調取監控錄像,便能一探究竟。
普通人當然是沒有資格調取錄像的,我謊稱在包房裏丢了錢包,要求查看,咖啡館經理讓我先報警,我甩給他一千塊錢,說不想報警,就想找找看,沒有就拉到了。
咖啡館經理執意報警。我又甩了兩千,他終于屈服,答應讓我自己查看監控。
包房內當然沒有監控器,不過隔離三個小包房和大廳的那個屏風上安了一個,廣角,剛好将三個包房的門口畫面都給囊括了進來。
服務員回憶,一號包房的客人,确是一男一女,在淩晨一點左右進來的咖啡店,只點了兩杯咖啡,我把監控調到一點左右,前後查找,終于在一點零八分的監控中看見了他們。
果不出我所料,是夏朗哥哥和趙婉清。
他們一出現在監控器中,監控器就抖動了起來,出現好幾道雪花條紋,許是他們與衆不同的磁場,幹擾到了監控器。兩人進去之後不久,又來了一個人,看身影應該是宋曉曼,她進去沒到兩分鐘就出來了,肯定就是那個時候,領了趙婉清的命令。
大概一點半的時候,夏朗哥哥從包間裏出來,但還未走出監控器屏幕,便突然消失不見!
過了會兒,又進去了個不認識的女人,此後,包房門再未打開過,直到我和白貂進了隔壁房間,弄出動靜,一號包房門才再度打開,趙婉清先走了,又過半分鐘,裏面居然又走出一個夏朗哥哥!
如果他們沒有使用穿牆術的話(鬼都會穿牆術,但是他們輕易不會使用,硬穿帶有金屬物體的牆壁,可能會破壞其本身的磁場),按照加減法的規則,那麽,假的夏朗,便是後來進去的那個女人變得?
我居然被一個女人給嘿嘿了,她還要上了我!簡直太可怕了!
不過這樣我卻是寬心了不少,白貂做過示例,女人被女人占了便宜,其實沒什麽大不了,話說,她的功夫不錯咧,無論舌頭還是手指,想必一定是個老手!
我又将監控調回那個女人進來的畫面,她似乎對于監控器很是讨厭,走到包房門口時,回頭瞪了監控器一眼,就像是知道有人正在監控器中偷窺着她似得。我将畫面定格放大,女人長得蠻漂亮,就是表情很冷淡,尤其一雙杏目,眼皮半耷拉着,像是沒睡醒,但卻很有神,透着一股子威嚴氣。
應也是冥界的一位大人物吧。
我又快進監控,她嘿嘿我之後,依舊保持着下了那個哥哥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