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武器很有意思呢。”卡洛斯看着自己模仿土著所制造出來的血色大劍,不過很可惜,敵人的覆蓋式全方位打擊令他不得不不斷變換着武器和攻擊形式來模拟土著的反擊,這種層出不窮的變化方式和攻擊密度令敵人産生了土著們一波接一波送死的錯覺,這種情況下自然沒有過多在意,反而消耗更多的力量去打擊敵人,卡洛斯借此入侵到了血海內部,并同化了不少血液并開始傳遞起假消息來,他以此中飽私囊掉了不少血液。
……
焦頭爛額的勞倫抱怨起來:“該死的!該死的!只不過是群小蟲子罷了,哪怕彙聚起來也只不過會被我随手覆滅的垃圾罷了,就像曾經的我一樣,哪怕再怎麽多的數量也不過是被屠戮的小角色罷了,哪怕一時遏制住了這種勢頭也沒有用,剛消滅掉米達娅郡的傭兵團巴多郡的正規軍便駕駛着巨鳥自殺式襲擊血河帶,殺死了飛蟲,那些躲在地裏的法師又開始了法術轟擊,他們之間絕對可以做到消息的傳遞,可惡,這種默契的配合,全都去死吧!”
下達命令後的他看着久攻不下的王城,那個惡心的烏龜殼居然變得更厚了,他們居然喘過氣來了,怎麽可能,明明他們的主力現在在全國進行反抗,開什麽玩笑!
“先不要管那些反抗者,他們蹦跶不了多久的,只要攻下王城,他們的意志便會被瓦解,我也很想見見那位這麽有魄力的君王,當然,是等他徹底被我殺死後的屍體!”勞倫控制着血河能量朝着王都方向彙聚,那恐怖的血色河流已經開始化成宛如實質的液态魔力,那充沛的魔力完全彙聚在一起足以輕松将一顆行星徹底開一個大口子,這種情況下他不相信敵人還有心思四處游走破壞,這種情況下肯定會在王城殊死抵抗的,但他們根本不懂得什麽叫真正的恐懼,自己的魔力術式雖然耗時較長且無法鎖定敵人,但一旦完成便可以輕松毀滅完全用魔鋼建造的城市,這個土著的王城肯定沒有魔鋼堅硬,他們完蛋了,雖然這樣有些虧,但按照目前的血河反饋來看,實施完打擊後還可以收獲2億份左右的血河能量,那麽就放手去做吧。
……
“國師,實在守不住了,要不你先逃吧,畢竟當初請你出山的便是寡人,結果沒有及時聽取你意見的也是寡人,看來是拜恩神要寡人國破家亡啊。”身子魁梧的國王看着沉默的國師,國師很瘦弱,一點也不像粗壯的若能人,但國師确實是若能人中少有的智者,國師的智慧令他統一了若能,建立了這個前所未有的王國,可惜他還有好多抱負沒有實施,這真是令人無奈啊。
“不,陛下哪怕當時立刻采取我的計策也只不過是多拖一會敵人罷了,敵人所擁有的力量遠遠超乎我們的想象,我哪怕再怎麽高估他們最後才發現自己依舊是低估了。陛下快棄城離開吧,只要您還在,那麽複國還有希望。”國師苦笑起來,這種實力的敵人他前所未見,哪怕是虛無缥缈的拜恩神降臨也未必能夠戰勝他吧。
“不,我并不打算逃,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戰士,那麽我此刻一定會調頭就走,因為我沒有那樣崇高的信念,保衛家園誰都可以做到,并不缺我一個,但身為一個國王,這個國家的統治者和守護者,哪怕國家滅亡我也要跟着她陪葬,因為這是我必須做的義務,為了這個國家的延續,為了國民們的笑臉,我可不能離開啊。”國王走到陽臺上,看着底下街道上惶恐不安的人民,他深吸了口氣。
“我的國民們,不必惶恐不安,我弗裏敦堵上自己的榮譽和性命,再次保證一定會解決這個危機,就像以前一樣,希望大家能活下來,我會為此傾盡所有!”國王高喊着。
“騎士長,去全城通告招兵令,篩選年紀适中願意參軍的國民入伍,待遇從優,敵人的攻勢暫時停了下來,這将是我們最後的機會,其他老弱婦幼也可以制造箭矢,我們還不能放棄,希望還未離開!”
“行政長官,開倉放糧,士兵優先進食,最後一戰了,起碼也得讓士兵們吃好喝好再上戰場,記得記下所有士兵的名字,到時候發放撫恤金還要靠名冊呢。”
随着一天天命令傳出,王城在瞬間轉換成了專門為軍事服務的要塞,加固城牆,維護防禦罩,制造軍械,訓練士兵,市民們熱火朝天的工作起來,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雖然街上每個人都腳步匆匆,但他們缺并未被壓力所壓垮。
全城的鐵匠鋪此刻都以百分之兩百的效率運轉起來,一批批樹枝和鐵塊被經過簡單處理後被制作成箭,成捆成捆的運往前線,但這還遠遠不夠,強弓、投石機和床弩也在加班加點的趕制,只有這些遠程武器才能威脅到那漂浮在空中的血河。
宮廷內的魔法師、煉金術士彙聚一堂,集思廣益的定制作戰計劃,除此之外他們還肩負着共同奔赴戰場破解血河的重任。
雖然不知道其他郡城的反擊可以堅持多久,但缺乏指揮和凝聚力的游擊隊肯定堅持不了多久,留個他們的時間不多,他們必須硬着頭皮上。
國師看着拟定出來各種的計劃,皺起眉頭沉默不語,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時間太緊迫而敵人又太強大,雖然不知道那個血河到底打算施展何等驚人的法術,但肯定是有絕對自信殲滅他們的能力,他們不能坐以待斃,時間不等人。
就在這時,一個負責觀測城外的法師慌張地闖入,結結巴巴地說:“血河發,發生了新的變化,似乎正在從內部開始瓦解,法司匹郡從地面竄起了一把巨刃斬斷了血河的流通,血河幹涸枯竭了!”
“什麽,難道真是拜恩神顯靈?!”國師驚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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