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顯的車轍印,這時貓兒“咦”了一聲,莫嘲奇怪的問道,“怎麽了?難道……有鬼?”他忽然覺得周圍陰風陣陣。
貓兒搖搖頭說道,“不是,而是這個女死者我見過。”
“真的?在哪見過?”旁邊的應雄急切的問道,早點知道死者身份,能夠加快破案的速度。
貓兒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人是沐風醫院的護士,那天我們陪着球球打針時看到她和一個人吵架。”
應雄聽到貓兒的話後,立即叫人去沐風醫院調查死者的詳細資料,這時藍允傲問道,“沒有找到兇器嗎?”
應雄搖頭道,“沒有找到,現場除了車轍印,什麽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兇手的行兇手法幹淨利落。”
蹲在地上查看屍體的夏行之說道,“死者的死亡時間為昨晚十點左右,被重物敲擊頭部致死,具體的還要看具體的屍檢報告。”
藍允傲點點頭,然後和貓兒他們回了偵探社,莫嘲來到了沐風醫院,他先打聽到了死者的名字,之後他去了護士站,找到一個小護士,然後擺出一個玉樹臨風的姿勢,逗得小護士嬌笑不已,莫嘲趁機問道,“你認識葉琳嗎?”
小護士仔細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認識啊,怎麽你想追她啊。”這時候沐風醫院的人還不知道葉琳已經遇害的消息。
莫嘲痞痞的說,“哪能啊,我喜歡你這種類型的。”然後他從懷裏拿出一個證件,神秘的說道,“我是偵探。”小護士接過證件,看了看,問道,“真的假的?”
莫嘲指天發誓,“當然是真的,葉琳出事了,我是來調查的。”
小護士驚訝的呼道,“葉琳出事了?她怎麽了?是不是被患者家屬打了?”一連幾個問題。
莫嘲奇怪的問道,“為什麽這麽說?”小護士的表情有些讪讪的,很顯然,覺得剛才說錯話了。
莫嘲立刻小聲道,“別擔心,我這調查的都不錄入檔案的,你說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說完還抛了個媚眼。
小護士被莫嘲逗得很開心,“你這人還真不正經。”笑完後繼續說道“葉琳家裏有人和醫院的高層很熟,所以她在醫院裏向來橫着走,她對待條件不好的病人很壞,甚至還曾經指着病人家屬的鼻子罵過,不過她對有錢人谄媚的很,尤其是年輕一點的,她都恨不得撲上去。”
莫嘲很八卦的問道,“她在醫院的人緣也不好吧?她和誰的感情最不好?”
小護士點頭道,“恩,她向來驕傲,看不起我們,大家都不喜歡她,要說有仇的話,她最讨厭高等病房的護士尚心甜,因為尚心甜長得漂亮,還能最直接接觸那些有錢人,她一直很嫉妒人家,兩個人好吵過架,差點動手。”
莫嘲“哇哦”了一聲,遺憾的說道,“我要是在場看就好了,女生打架啊,多壯觀。”
小護士瞥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還有葉琳和新來的醫生方繼恩也吵過架,有一次葉琳又和病人家屬吵架,方醫生說了她幾句,她就和方醫生大吵大鬧,還放話說,要把方醫生從醫院趕出去呢。”
莫嘲也裝作驚訝的樣子,說道,“她有那麽厲害。”
小護士撇撇嘴道,“只是她自己以為厲害。”忽然小護士放低音量說,“我聽說,葉琳曾經在醫院勾引一個有婦之夫,被人家的老婆知道了,找上門來就給了她一巴掌,還罵了很久,她連聲都不敢出呢,好多人都看到了,可惜,我那天休息。”說完還撅了撅嘴。
“說了這麽久,葉琳到底怎麽了?”小護士發現她說了那麽久,都不知道葉琳發生了什麽事。
“她死了。”莫嘲酷酷的說道,然後不管小護士驚訝的樣子,潇灑的離開了,莫嘲又問了幾個護士,她們說的都差不多。
然後,莫嘲找到方繼恩方醫生,方醫生是一個二十幾歲,看起來幹幹淨淨的人,莫嘲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方醫生認識葉琳嗎?”
方繼恩眉頭一皺說道,“認識。”
莫嘲玩味的問道,“方醫生似乎不是很喜歡葉琳啊。”
方繼恩溫聲道,“是不太喜歡,葉琳這個人有些勢利,而且對病人的态度不好,我們因為這件事吵過架。”他坦蕩蕩的看着莫嘲。
莫嘲點點頭,問道,“昨晚九點到十一點期間,你在哪裏,做什麽,有人證明嗎?”
方繼恩想了一下答道,“昨晚您說的那段時間,我和我朋友在我家,我朋友住在我樓下,我家漏水了,我沒發覺,他上樓來告訴我,然後他就一直在我家待到十一點多。”
莫嘲點頭笑道,“謝謝您的配合,有什麽事情,我們還會再找您的,對了,請把您朋友的聯系方式給我們。”
方繼恩把聯系方式寫了下來交給莫嘲,剛想問些什麽,卻有護士來找他,于是他便和護士離開了。
莫嘲找到尚心甜,果然是個漂亮姑娘,莫嘲一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相對于方繼恩的嚴肅,對待尚心甜則溫柔了許多。
莫嘲故作正經的輕聲問道,“尚小姐對葉琳的印象如何?”
尚心甜無所謂的答道,“不怎麽樣,全醫院的人都知道我和她有仇。”說完後她冷笑一聲,似乎是很瞧不起葉琳。
莫嘲谄媚的笑了一下,問道,“尚小姐昨晚九點到十一點期間在哪裏,做什麽?”
尚心甜悠閑的說,“昨晚一整晚,我都和一群人在市中心的藍吧,喝酒唱歌劃拳,直到兩點才回家。”
不待莫嘲說什麽,尚心甜拿出一張紙刷刷幾筆,寫了一個聯系方式,然後把紙遞給莫嘲說道,“我看過很多警匪片,知道你們得問我朋友我的不在場證明,我只記得這一個電話,你們要是還想問其他人的,問這個人就可以了。”
“哦,對了,葉琳那女人怎麽了?”尚心甜随意的問道。
莫嘲接過紙答道,“她死了。”尚心甜只是挑了挑眉,然後轉身離開。
莫嘲則站在原地回味了很久,嘴角還有可疑的液體,美人啊,連離開的背影都那麽美。
莫嘲又和醫院打聽了那個有錢太太的資料,發現她早就出國去玩了,根本沒在家。于是莫嘲拍拍屁股回偵探社了。
回到偵探社後,發現大家都回來了,他趕緊喝了杯水,然後向大家彙報他今天打探到的情況。
莫嘲裝模作樣的拿了本書,說道,“死者名叫葉琳,是沐風醫院的護士,據說她家裏有人和高層熟悉,所以無論她在醫院裏怎麽惹事,也沒有人開除她,死者在醫院的風評并不好,勢利,驕傲,欺貧攀富,醫院裏的人都讨厭她。”
然後莫嘲拿出三張照片,“但是和她發生過沖突的有三個人,一個是新來的醫生,方繼恩。”他指着其中一張片照片邊說道。
“方繼恩看不上她平時的表現,說過死者,死者曾放話要趕他出醫院,我問過了他有不在場證明,并且得到了證實。”
莫嘲指着另一張照片說道,“這個人叫尚心甜,也是沐風醫院的護士,死者嫉妒她,兩個人發生口角,差點動手,她也有不在證明。”
莫嘲指着最後一張照片說道,“這個人叫劉澳蕪,死者勾引過她的丈夫,她曾經鬧到醫院,打了死者一巴掌,不過,她早就去國外旅游了,還沒回來。”
夏行之接着說道,“死者是被一個有棱角的鈍器砸死的,死者身上還有多出瘀傷,是死後造成的。”
蕭卓說道,“我查了兇案現場的監控,發現在差不多的時間裏曾經有一輛出租車出入,而且,在醫院對面的監控錄像裏,我看到死者上的就是這輛出租車,時間為9點05分左右,應雄他們正在查出租車的下落,應該很快就會有下落了。”
“我去了死者家裏,拿了她的電腦回來,裏面并沒有什麽重要信息,倒是她的銀行賬戶有問題,她不定時的會存進一些錢,時間和金額不等。”
藍允傲點點頭看向貓兒,只見貓兒若有所思的坐在那裏,藍允傲輕聲的喚了她一下,貓兒搖搖頭說道,“我沒發現什麽,只是覺得這應該是仇殺,而不是劫殺。”
藍允傲安撫的拍拍她的手,說道,“行之說,死者曾經被毆打過,這說明兇手一定很恨死者,他應該會赤手空拳打死者來解恨,那麽他的手上一定會有瘀傷,我們一會去醫院看看,能不能有什麽發現。”
作者有話要說:
☆、□□(二)
藍允傲他們到醫院後,着重觀察了醫院裏每個人的手,順便也詢問了一些信息,莫嘲看到了方繼恩剛想打招呼,結果就看到他匆匆忙忙的進了手術室,原來今天有位德高望重的老醫生病重,需要做手術,方繼恩是副手。
這時候,另一個男醫生進入了藍允傲他們的視線,因為他手上有瘀傷,莫嘲趕緊問身邊的小護士,“這是哪位醫生。”
小護士小聲的回答道,“這是劉理言劉醫生,是我們醫院有名的外科醫生。”然後莫嘲又問道,“那他和葉琳熟嗎?”
小護士搖搖頭說道,“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又不是他們科室的。”說完後就走了。
莫嘲直接走到劉理言面前,拿出警員證件說道,“你好,劉醫生,我是警察,我想問一下,你和葉琳熟嗎?”對待小護士說是偵探,她們說的會多謝,但是對待劉理言這樣的人,只能用警員證震住他。
劉理言吓了一跳,他摸了一下鼻子,頓了一下說道,“不是很熟,請問有什麽事嗎?”
莫嘲搖頭說道,“沒什麽,只是我們正在調查葉琳被殺案,需要多方面了解一下信息,劉醫生昨晚九點到十一點期間,您在哪,在做什麽?”
劉理言答道,“昨晚,我一直在家睡覺,因為我今晚要值夜班,所以我盡可能的多休息。”
莫嘲點點頭問道,“有人可以證明嗎,還有你手上的傷是怎麽弄的?”
劉理言眼睛閃了閃說道,“沒有,我是一個人住的。”然後他看了看手說道,“我在家練拳時不小心撞到牆上了,請問還有別的事嗎,沒事的話,我現在要去病房。”
莫言搖搖頭,笑道,“不好意思打擾您那麽長時間。”,劉理言表示沒關系,然後就匆忙的離開了。
藍允傲一直看着這邊的情況,對莫嘲說道,“這個劉理言有問題,得細查一下。”
在衆人還在醫院搜集消息時,應雄的電話打來了,說出租車已經找到了,藍允傲讓大家仔細查查劉理言的消息,然後帶着貓兒去了應雄那裏。
藍允傲和貓兒到達目的地後,應雄迎了上來,帶着他們到了出租車處,藍允傲看了一下車裏,除了座椅上有一些血跡,其餘的什麽都沒有。
應雄說道,“那些血跡在你們沒來前已經送去檢驗了,結果剛發過來,證明是葉琳的血,車裏非常幹淨,沒有指紋留下來,車主名叫許力,三天前因為闌尾炎手術住院了,所以并不知道他的車丢了。”
藍允傲問應雄,“車主是在哪家醫院住的院?”
應雄神色凝重的說道,“沐風醫院。”看來這葉琳的死真的有問題。
這時藍允傲的電話響了,他接起電話,莫嘲在那頭說道,“老大,我們剛剛查到,劉理言和葉琳曾經一起收受紅包,葉琳幫劉理言牽線,而且他們兩個做手術從來不問先來後到,只看貧窮富貴,最近他們因為分錢的問題鬧僵了。”
藍允傲答應道,“恩,他今晚要值班,不能随便把他帶回偵探社,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到達醫院後,已經是晚上8點了,藍允傲和貓兒去找劉理言,路過手術室的時候看到方繼恩用手狠狠的砸向了牆,原來他的手術失敗了,那個老醫生沒有救回來。
藍允傲到了劉理言的辦公室,他坐到劉理言的對面,自我介紹道,“我是偵探社的人,正在查葉琳的案子,我想問劉醫生和葉琳是什麽關系。”
劉理言溫笑道,“我和葉琳并不熟。”
藍允傲斜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悠閑的說道,“我們已經查到你和她一起收紅包的事了,最近你們分贓不均,所以你殺了她對吧。”
劉理言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有什麽證據說明我殺人了。”
藍允傲冷笑道,“昨晚葉琳被害時,你沒有時間證人,而且你的手上有傷,再加上你和死者有仇,所有的不利證據都指向你,你認為有幾個人能相信你?”
劉理言激動的說道,“誰說我沒有證人,我昨天……”
藍允傲冷聲道,“如果你沒有時間證人證明你無辜,那我們只能請你去警局了。”他知道這些醫生最在乎的就是臉面了。
劉理言猶豫了一會,低着頭懦懦的說道,“昨晚我去楚館找,找人消遣一下,結果碰到有人和我搶,我就和他打了起來,我的手也是那時候傷的,我記得那個時候應該是九點半左右。”
藍允傲點頭起身說道,“我們會去查的,這段時間你不要離開本市,我們會随時找你的。”
劉理言臉色蒼白的說道,“我明白,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說出去。”
藍允傲斜睨了他一眼說道,“我們沒有那麽無聊,只是你要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沒有永遠的秘密。”說完後,藍允傲轉身離開了。
所有人回到了偵探社,莫嘲失落的說,“好不容易找到證據,沒想到就這麽斷了。”
藍允傲鼓勵的說道,“不用氣餒,一天的時間,你能查到這麽多,已經很厲害了,只要努力,就沒有破不了的案子。”
莫嘲驚訝的看着藍允傲,結結巴巴的說道,“老大,你,你這是在安慰我嗎?我這是在做夢吧。”也不等藍允傲回到,他就暈暈乎乎的飄回了房間。
大家看着莫嘲的樣子,都無奈的笑了,互道晚安後就回了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的貓兒怎麽都睡不着,她抱着警長來到客廳,靜坐在落地窗前看向外面,這時候的藍允傲也下了樓,看到了貓兒竟然也在,他有些驚喜,但看到貓兒此時落寞的表情,又有些心疼。
他輕輕的走到貓兒面前,坐了下來,柔聲道,“貓兒,怎麽了,不開心嗎?”
貓兒眨着大眼睛看着藍允傲,咬着嘴唇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最後還是狠下心來,說道,“如果我說我知道兇手,但是又不能說,你……會不會怪我。”她真的很內疚,看着大家都那麽忙碌的找兇手,她卻幫不上忙。
藍允傲看貓兒擔憂的小樣子,笑了笑,然後他想伸手捏捏她的小臉,結果他剛伸手,警長的小爪子就拍了上來,只見警長整個都站了起來,爪子也伸的長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在警告藍允傲,要是敢動它主人,它就撓他。
藍允傲本來都醞釀好的情緒,都被它破壞了,只能心裏哀嘆一聲,說道,“貓兒能告訴我為什麽不能說嗎?”
貓兒想了一會,才說道,“我只要看到本人或照片就能看出他是否做過壞事,做過多大的壞事,但是師姐說過,這些事是不能随便說的,除非我能找到那些人的犯罪證據,否則這屬于洩露天機,會受到懲罰的。”
藍允傲一巴掌拍開警長,然後揉揉貓兒的頭說道,“你師姐說的對,貓兒是因為今天莫嘲失望,所以才擔心的嗎?”
貓兒點點頭,“恩,我想我明知道誰是兇手,卻因為沒有證據,只能看着他繼續害人,真的很痛苦。”
藍允傲把貓兒拉到沙發上,給她泡了杯牛奶,說道,“那貓兒有沒有辦法,不看到這些。”
貓兒雙手握着杯子,“有的,師姐給了我一張符,她說只要用了,我就能暫時封印看人的這種本事。”
“如果對貓兒沒有傷害的話,貓兒就用吧。”藍允傲看到警長要往貓兒身邊湊,他先把它抱到了懷裏,不讓它接近貓兒。
貓兒有些猶豫,擔心的說道,“可是,如果我不會看人了,那我就更什麽忙都幫不上了,今天一天,我什麽都沒做。”
藍允傲按住掙紮警長,關心的問道,“如果封印住了你的這個能力,你還能見鬼,抓鬼嗎?”
貓兒點頭道,“能,就是那種看照片或本人就知道人生死,或者知道這個人做沒做過壞事的本事沒了。”
藍允傲拉過貓兒的小手(終于摸到小手了),“這樣的貓兒已經很厲害了,破案這種事有我們,但抓鬼什麽的就只有你,別忘了我們這幾次得到的巨款,都是貓兒賺來的,鄭姐可是把你當吉祥物呢。”
貓兒聽到藍允傲的話,撲哧一聲的笑了,她真的很感激藍允傲這麽關心她,這段時間,藍允傲對她真的很好,讓她心裏暖暖的,兩人又聊了好一會,才回去睡覺,而貓兒再回到房間後,毫不猶豫的用了那張符。
第二天,大家又鬥志滿滿的去查案了,藍允傲帶着貓兒去了死者家裏,死者住的的是個小型公寓,家裏擺設屬奢華型的,家裏的衣服扔的亂七八糟的,藍允傲皺了皺眉,他最讨厭淩亂的環境了。
藍允傲四周看了一下,他拿起一個充電器說道,死者還有一部手機,他話給蕭卓打了個電話,“蕭卓,你查一下葉琳電腦裏的充費記錄,看看有哪些電話號碼,然後查一下它們的通話記錄。”
貓兒和藍允傲走出葉琳的公寓,看着外面人來人往,貓兒忽然覺得很輕松,現在她眼中的人是多姿多彩的。
藍允傲寵溺的揉了揉貓兒的頭發,說道,“今天的陽光很好,我們兩個走回去吧。”貓兒點頭,“要是警長在就好了,它最喜歡曬太陽了。”藍允傲撇撇嘴。
而被貓兒提到,被藍允傲嫌棄的警長睡夢中打了個噴嚏,它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什麽都沒看到,然後它又□□的趴在落地窗前,曬着太陽睡覺。
正當藍允傲和貓兒在外面優哉游哉的曬太陽的時候,蕭卓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他拿起電話打給了藍允傲。
作者有話要說:
☆、□□—結案
接到蕭卓的電話,藍允傲和貓兒急忙趕了回去,同時,莫嘲他們也回到偵探社。
蕭卓拿出一張通話記錄說道,“我查了死者的電腦,通過充費記錄,發現死者的确還有一部手機,而死者的這部手機是用來聯系客戶收紅包的,而且死者在前晚八點五十的時候接到過一個電話,就是通過這部手機。”
蕭卓用手指着一個電話號碼說道,“就是這個號碼。”
莫嘲點頭,“确實有人看到死者接到一個電話後,就慌慌張張的離開了,只是我們沒在死者常用的那個手機裏找到。”說完他撓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忘記說了。”
大家也不聲讨莫嘲,只把警長對準莫嘲,然後莫嘲又一次的接受了警長的嘲諷鄙視眼神的洗禮。
蕭卓斜睨了莫嘲一眼,繼續說道,“這個電話號碼很有意思,五年前,在一起護士被殺案中出曾現過一次,可是這是一個一次性號碼,什麽都查不到,而兇手也一直沒抓到。”
藍允傲坐直身體,看着蕭卓問道,“那起案件你調出來了嗎?”
蕭卓點頭,然後拿出一摞資料,分發給所有人,資料上寫着,五年前,一個名叫路芳的護士被殺于郊外,是被勒死的,她身上的財物都不見了,死者人緣不好,經常被投訴,警察盤查了所有的嫌疑人,也都是沒作案時間,所以這件案子也就不了了之。
藍允傲看完資料後,對莫嘲他們說道,“你們去那個醫院查一下,看路芳死前一周內醫院裏的死亡記錄,最好是直接進急診室的。”
下午的時候,莫嘲他們回來了,莫嘲拿着一疊資料,對藍允傲說到,“老大,我們仔細的查了你說的那個時間段的死亡記錄,那些家屬裏有一個我們認識的人。”
藍允傲看了一眼後,“真的是他,那麽他的不在場證據也是假的了,莫嘲,你去把他的證人帶到偵探社來。”
莫嘲把祁逸帶到偵探社,藍允傲觀察了一下祁逸,然後道,“你們家的鐘是什麽時候壞的?”
祁逸很驚訝的看着藍允傲,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家的鐘壞了,已經壞了有4天了。”偵探就是不一樣,沒去過他家,卻連他家的小事都知道,那要是去了的話……,祁逸暗暗決定回家之後一定要把那些不良雜志收起來。
藍允傲點點頭,“你去方繼恩家的那天晚上,你睡了一會,然後醒了後發現手機也沒電了,而且你們兩家都停電了,對吧。”
祁逸無意識的點頭,他在想他說過那些話嗎,沒印象啊。藍允傲繼續說道,“所以你看到的時間是在方繼恩家看到的,對嗎。”
祁逸繼續點頭,藍允傲知道了他想知道的消息後,就請祁逸離開了,知道最後祁逸走了,他也沒想明,找他來是做什麽的。
藍允傲對鄭姐說,“鄭姐給應雄打電話,讓他帶人去醫院抓人。”然後對衆人說,“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當所有人到醫院後,開始找方繼恩,問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在哪,這時候,忽然有人喊道,“天臺上有人,好像是方醫生。”
聽到這句話,偵探社的人都急忙往天臺上沖,當他們登上天臺後,發現上面已經圍了一圈人了,而方繼恩正拿刀劫持着一個護士,當他看到藍允傲他們後,笑了一下,說道,“你們來的太快了,我還有很多人沒殺呢。”
聽到方繼恩的話,人群中發出一聲驚呼,他們沒想到,平時文質彬彬的方醫生居然會殺人。
藍允傲嚴肅的說道,“你已經殺了兩個人了,不對,加上手術失敗的那個老醫生,一共是三個人才對。”
方繼恩冷笑道,“他們都該死,如果不是路芳和姓尤的收了好處,我的母親怎麽會死,明明我母親先到的醫院,明明她比較嚴重,可是那兩個畜生只顧着巴結權貴,延誤了我母親的病情,本來我打算殺了路芳後,再殺了姓尤的,沒想到他居然出國了。”
藍允傲看着方繼恩的眼睛問道,“所以在他來醫院手術時,你就故意讓手術失敗的,是嗎?”
方繼恩握緊了手中的刀說道,“是啊,像他這種沒有醫德的人,就應該死在手術臺上,不是嗎?”在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帶着人質轉移到天臺邊上。
在旁邊的莫嘲要轉移方繼恩的注意力,問道,“那葉琳呢,她可沒有直接傷害過你。”
方繼恩把刀貼近人質的脖子,人質吓得大叫,他呵呵一笑,“那個女人和路芳一樣,不僅嫌貧愛富,還跟劉理言那個敗類一起收受紅包,她還曾經把一個老人罵道心髒病發,你們說這樣的人應該活着麽?還有我身邊的這位護士小姐,她和葉琳是一個德行,這種人都該死。”說完後,他一把将那個護士推了下去。
在衆人的尖叫聲中,那個護士直直的摔到地上,血瞬間染紅了地面,這個畫面深深的印在沐風醫院每個人的心中,從這以後,醫院護士的态度好了很多,但是随着別家醫院也買進了先進的儀器,沐風醫院的病人就越來越少了,畢竟,以前他們的口碑太差了。
方繼恩把人推下去後,對着也上了天臺的劉理言說道,“你要謝謝偵探社的人,本來你才是我的下一個目标的。”劉理言吓得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
應雄來後,他帶人押走方繼恩,這時藍允傲問道,“其實那天你是故意在我面前錘牆的,你是想掩飾你手上的傷,對吧”。方繼恩笑了一下,什麽都沒說,就被押下去了。
這次審訊,藍允傲他們并沒有參與,他們可不想搶功勞,用鄭姐的話來說,就是錢到位就可以了。
在審訊室裏,方繼恩交代了作案過程,“我先給葉琳打電話說我知道她收紅包的事情,約她見面談,然後我偷了一輛出租車,哦,這是醫院病人的,因為他住院,所以他短時間內不會發現車丢了。”
“我開着出租車在醫院的樓下等着葉琳,等葉琳上車後,發現是我,也就不擔心了,還和我一直聊天,直到我把她拉到郊外,打死了她,她都沒反應過來。”方繼恩毫不在意的說道。
應雄嚴肅的問道,“那你的不在場證明呢。”
“我朋友家的鐘壞了,我在七點的時候把他約到我家吃飯,然後我們聊天聊到八點半,我給他用了點藥,他睡着了,然後等我殺完人回來後,我把他手機的電池換了,然後把時間調到九點半,最後把我們兩家的保險絲弄壞了,就這樣。”方繼恩要了一只煙,抽了起來。
應雄看着筆錄問道,“那麽你殺葉琳的兇器在哪?”他們一直都沒找到兇器。
方繼恩抽了一口煙,眼睛微眯,說道,“在我家,是我獲得的醫學獎杯。”
應雄又詢問了方繼恩五年前的案子和尤醫生的案子,方繼恩一點都沒隐瞞,全部都說了。
而在偵探社的莫嘲正在問貓兒,“你不打算把方繼恩的母親招來,讓他們見一面嗎?”
貓兒正在給警長撓下巴,“他的母親在去世後,魂魄就離開了,除非執念特別深的,或者是枉死的,魂魄很難留在陽間。”
警長看莫嘲打擾到主人給它撓下巴,很不開心,一爪子就上來,把莫嘲吓了一跳,莫嘲看到警長鄙視的眼神,一下子就抱起了它撓癢癢,一人一貓又開始打的不亦樂乎。
等案子忙完後,鄭姐找到藍允傲說道,“老大,你貓兒就這麽耗着啊,你打算什麽時候開始正式追求啊?”她都替藍允傲着急。
藍允傲臉上有些不自然,不是他不想追,而是他不會追啊,鄭姐很了解藍允傲的性格,于是她拿了一疊紙給藍允傲。
藍允傲看到标題上赫然寫着“如何追女友”,藍允傲的臉色更不自然了,鄭姐也不管他,只說道,“這些都是我整理出來的,你看一下,找點靈感什麽的。”
藍允傲微微點頭,然後快速上樓回房,然後把那些紙張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後暗下決心,他一定要追到貓兒。
按照鄭姐紙上寫的,還沒确定戀愛關系前,可以帶女生去看恐怖電影,在看電影時可以讓女生更加靠近自己,運氣好的話,還能接到女生的飛撲。
藍允傲立即帶着貓兒去看電影,結果兩個人來的時間不對,找了好久才找到一部鬼片,結果貓兒一點不怕不說,居然還笑了,因為這電影太誇張了,鬼怎麽可能這樣呢。
貓兒可是抓鬼的,怎麽可能會怕鬼,藍允傲想到這裏,恨不得打自己幾巴掌,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笨。
唉!看來鄭姐寫的這些都不适合他,而且以貓兒的性格,要是不說明白,再等兩百年她也不明白。
于是藍允傲決定要換個方法,“貓兒有想去的地方嗎?”,貓兒想了想,說道,“我想去爬山,已經很久都沒爬山了。”
即使藍允傲很少運動,但他的體力還是不錯的,于是兩個人也沒準備什麽,開始爬山了,雖然山不算高,但是爬起來也是很費力氣的。
爬到山頂後,兩個人背靠背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休息,藍允傲覺得氣氛差不多了(你确定?冷風狂吹的氣氛好嗎?),于是他蹲在貓兒面前,認真的對貓兒說道,“貓兒,我很喜歡你,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嗎?”
貓兒疑惑的看着藍允傲,沒反應過來,藍允拉過貓兒的手,傲繼續說道,“我會對貓兒好的,這一生我都不會負你。”
貓兒不确定的說,“可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你。”雖然她能感覺到藍允傲對她的關心,她也因此而感到開心,但是那是喜歡嗎。
藍允傲覺得有希望,微微一笑,說道,“沒關系,我喜歡貓兒就好了,只要貓兒肯做我女朋友就好。”他相信,貓兒對他有好感,只要他挑明關系,貓兒就是喜歡上他的。
貓兒猶豫了一會問道,“好吧,可是女朋友要做什麽?”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能成為藍允傲的女朋友,就覺得有些開心。
藍允傲咧嘴笑道,“什麽都不用做,只要讓我寵着就可以了。”
貓兒點頭,說知道了,藍允傲高興的一下子抱起貓兒,親了她的小臉蛋一口,真好,貓兒終于是他的了,就這樣一對情侶在冷風嗷嗷的山上新鮮出爐了。
作者有話要說:
☆、妖植
藍允傲和貓兒手牽着手的回到了偵探社,大家都見怪不怪,只有莫嘲,下巴差點掉到地上,他結結巴巴的說,“老,老大,你,你……”
藍允傲微笑着說,“我和貓兒在一起了。”他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和貓兒在一起了。
莫嘲瞬間石化,老大戀愛了,萬年光棍戀愛了,戀愛了,戀愛了……
最近偵探社沒有什麽事情,藍允傲天天膩在貓兒身邊,用莫嘲的話是,以前的老大罕言寡語,現在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