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言巧語,橫批,沒天理啊。
這天,夏行之又去警局幫忙解剖屍體了,活人沒人肯給他玩,他就去找死人,當夏行之到解剖室的時候,發現竟然沒人,于是他給法醫老周打電話。
老周告訴他D區出現了一具古怪的屍體,他被征用了,如果他有興趣的話,也可以過來,夏行之自然是有興趣的,于是他急匆匆的趕了D區。
當夏行之到了D區後,一個法醫助理出來接他,他歉意的說道,“夏醫生,不好意思,裏面太忙了,我現在就帶您去。”
夏行之忙說“沒關系,工作重要。”,法醫助理帶着夏行之來到解剖室,夏行之穿好工作服後,來到屍體前,是一具男性屍體,只見那具屍體的血被放光了,胸口上有一個圓圓的洞,心髒不見了,最詭異的是屍體是面帶微笑的。
老周對夏行之說,“死者是先被挖了心髒,但是卻沒死,直到血流盡了,才死亡的,死者死亡時間為兩周前,但是屍體卻沒有一點腐壞的跡象,很奇怪。”
夏行之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嚴肅的說道,“也許,這個不能成為死者,因為死者的大腦并沒有死亡。”
老周一愣,他也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說道,“是的,死者的腦并沒有死亡,真的很奇怪,怎麽會這樣。”
夏行之剛想給貓兒打電話詢問,這時有警察擡了一具屍體過來,對老周說道,“又發現一具屍體,死狀和這具屍體一樣,不過這次的是女性。”
夏行之和老周急忙來到女性屍體前,這女性屍體果然和男性屍體一樣,心髒被挖走,血被放光了,面帶微笑,但大腦卻沒有死亡。
很棘手啊,夏行之想着,這種靈神怪異的事情只能問貓兒,這時夏行之又拿起手機想給貓兒打電話,可是他的頭忽然一痛,陷入了昏迷之中。
過了一天後,鄭姐奇怪的說道,“夏行之去哪了,我怎麽感覺好像有好幾天沒見到他了。”
莫嘲拿着蘋果“咔嚓”、“咔嚓”的啃着,含糊不清的說道,“他最近在和老周研究屍體,不過他昨晚好像沒回來。”
鄭姐有些擔心,她打了夏行之的手機,發現關機,她又給老周打電話,發現也是關機,她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于是她立刻和藍允傲說了情況。
貓兒也覺得夏行之不是沒交代的人,于是拿出一張符,然後念咒,知道符化成灰燼,她也沒發現夏行之的蹤跡。
貓兒知感覺夏行之一定遇到什麽事情了,她對衆人說道,“我找不到夏行之,他現在應該是在一個有禁制的地方。”
大家聽到她這麽說,都變得很嚴肅,藍允傲立即說道,“莫嘲你查查行之昨天去了哪裏,蕭卓你查一下昨天的監控錄像,鄭姐你立即打電話給各部門,問問有誰看到行之了,貓兒你看看你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能找到行之。”
衆人全都點頭稱是,然後開始忙了起來,一個小時過後,莫嘲傳來消息,說夏行之最後出現的地方在D區的解剖室,老周也在那裏,不過他現在昏迷不醒,夏行之卻不見蹤影。
藍允傲帶着貓兒馬上往D趕,當他們到了之後,問D區的警察,才知道他們發現了兩具特別的屍體,所以找老周來幫忙分析,至于夏行之,他是老周找來的,結果最後老周昏迷,夏行之失蹤。
藍允傲問道,“那麽他們出事那段時間,解剖室裏還有別人嗎?”
警員搖搖頭,“那個時間是吃飯的時間,除了他們兩個都去吃飯了。”
藍允傲皺眉,然後他提出要到解剖室看看,警員表示很為難,藍允傲立即給上面打了個電話,于是D區的人接到了要密切配合藍允傲的指令。
藍允傲和貓兒進入解剖室後,發現兩個臺子上有屍體,藍允傲則在屍體報告上看到了屍體的詳細情況,他看完後,遞給了貓兒。
貓兒看了看,問旁邊一直跟着他們的警員,“死者的身份你們确定了嗎?我想看看死者的詳細資料。”她覺得有點像咒術。
警員連忙打電話,讓隊友把死者的資料打印出來,然後送過來,藍允傲看完四周後,走了過來,問道,“貓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貓兒點點頭道,“有些懷疑的地方,但還不敢肯定,得先看了資料再說。”
這時,已經有警員來送資料了,貓兒接了過來,看過資料後,掐指算了一下,她慎重的說道,“兩個死者都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這對于有些東西來說這種人是大補。”
藍允傲點點頭,“看來這件案子不簡單,貓兒有沒有讓人的心髒沒了不會死,血流光了也不會死,還面帶微笑的方法。”
貓兒認真的想了想說道,“除非是妖術,人類是沒辦法做到的。”
藍允傲覺得頭痛,難道夏行之是被妖怪抓走的?這時蕭卓來電話說道,“老大,我查了一下老周的法醫助理,發現他也不見了,聽人說,還是他帶着夏行之來見老周的。”
藍允傲覺得事情越來越奇怪了,“恩,我知道了,你去查一下助理家的住址。”他挂了電話後,問旁邊的警員,“你們最後一次見到周醫生的助理是在什麽時候?”
警員想了一下,沒印象,于是說道,“我去幫您問問別人。”藍允傲道謝。
過了一會,警員又帶一個人回來,那個人說道,“我中午的時候,看見助理提着一個很大的行李箱,我還幫他把行李箱擡到車上,箱子很沉。”
藍允傲覺得,箱子裏很有可能是夏行之,看來這個助理很有問題,只是他為什麽要擄走夏行之呢。
在得到助理家的住址後,藍允傲帶着貓兒去了助理家,他們邊走,藍允傲邊向貓兒介紹助理的資料,“這個人叫趙信清,是法醫助理,30歲,未婚,一直對工作都很有熱情,待人處事也很平和。”
到了趙信清家後,他們進去後,發現趙家很整潔,不像是別的單身男士家裏一樣淩亂,從他的房子裏什麽信息都看不出來,甚至是照片都只有他自己和父母的。
在趙家什麽都沒發現,藍允傲和貓兒回到了別墅,藍允傲問蕭卓,“你查到趙信清的車去哪了嗎?”
蕭卓搖頭,皺着眉說,“沒有,他好像很清楚我們市的監控系統,一直避着,根本發現不了他的行蹤。”
大家都很擔心夏行之,貓兒安慰道,“大家別擔心,夏大哥身上有護身符,暫時是安全的,他現在一定在某個地方等着我們去救他。”
衆人放下心來,都振作起精神,一定要找出蛛絲馬跡,從而救出夏行之。
就在大家焦頭爛額之際,夏行之正躺在一張簡易床上昏迷着,他還不知道,他現在身處于地獄之中。
入夜之後,貓兒坐在落地窗前,動也不動,藍允傲知道貓兒在想事情,也沒打擾,他去廚房給貓兒熱了杯牛奶,然後走到貓兒身邊。
感覺身邊有人,貓兒擡頭看了一眼,果然是藍允傲,藍允傲将牛奶遞給貓兒,然後在她旁邊擠了個位子,之後輕輕的把貓兒擁入懷裏,溫柔地說,“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我們都要相信行之,他一定會等我們的。”
貓兒将頭靠向藍允傲,覺得很安心,輕聲說道,“我在解剖室和趙家都聞到一種特別的味道,很淡,我覺得好像在哪聞過,卻又想不起來,如果能想起來,也許我們就有頭緒了。”
藍允傲揉揉貓兒的小腦袋,“我不知道什麽味道,最近我們一起碰到有味道的無非就是醫院、茉莉花什麽的。”
貓兒猛地一起身,一下子就撞到了藍允傲的下巴,藍允傲捂着下巴,眼睛裏流出幾滴生理眼淚,貓兒趕緊查看他的傷,藍允傲疼過之後,就沒事了,貓兒也放心了。
貓兒興奮的拉着藍允傲的手說道,“我想起來了,那個味道就是在那盆茉莉花上聞到過。”
藍允傲也很高興,“那我們就從植物上下手,貓兒你想想有沒有什麽妖植是靠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人的血和心髒喂養的?”
貓兒拉着藍允傲去了她的房間,然後找出幾本書,“這是師姐的,她從世界各地找來的,她那天回來後告訴我可以去她房間找些書看,我就去她房間找了幾本,這些書裏面記載了一些奇怪的植物和動物。”
貓兒和藍允傲開始翻書,天漸漸亮了,莫嘲和蕭卓早早的就起來了,他們昨晚也幾乎沒睡,一個查了一晚上的監控錄像,希望能找出些蛛絲馬跡,一個打了一晚上的電話,希望能找出些線索。
這時“找到了。”只見貓兒拿着一本手抄本的書高興的呼道。
作者有話要說:
☆、妖植
翻了一晚上書的貓兒,驚喜的呼道,“找到了。”藍允傲趕緊放下手中的書,來到貓兒旁邊。
只聽貓兒念道,“阿瑞斯之花,用鮮血澆灌,以心髒喂食,本來生長在非洲終年都是迷霧的一個地方,後來被一個部落的祭祀采了回來,那個祭祀發現這種花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既可以控制人心,讓人獲得極大的力量,又可以讓人永葆青春。”
“于是祭祀開始用敵對部落的人的血和心髒養花,果然這種花越來越美,欲望深的人看到它都會被它迷惑,祭祀也越來越瘋狂,他不僅殺害別的部落的人,後來連自己部落的人都殺了,最後他在瘋狂中自殺。”
藍允傲聽完之後,不禁有些疑惑,“阿瑞斯之花怎麽會到我們國家來呢?”
貓兒繼續念道,“傳說在十年前,有一個冒險小隊到非洲冒險,他們找到了那個部落的原址,在廢墟中他們找到了開得旺盛的阿瑞斯之花,由于花開的很漂亮,又因為它的生長環境,給它添加了一些神秘色彩,所以冒險小隊裏的成員開始搶奪阿瑞斯之花,最後竟導致三人死亡,而阿瑞斯之花最終花落誰家,沒有人知道。”
聽完所有的故事後,藍允傲率先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現在有點方向了,我們先洗漱一下,然後再和莫嘲、蕭卓商量,看能不能找出更多的線索。”
貓兒點頭,她把藍允傲送出門後,就去洗漱了。
在另一邊的夏行之,已經蘇醒了,在他醒之後,就被送到一間像是實驗室的地方,有一個穿着白大褂的老年男人接待了他。
那個老年男人溫和的對夏行之說道,“夏醫生,你好,我姓目夷,叫目夷将,我聽說你的醫術很好,而且喜歡研究一些特別的東西,于是把你請了過來,希望你能幫我完成這項偉大的研究。”
夏行之看着目夷将冷笑道,“我可不認為你這是請我。”這明明就是綁架。
目夷将也不惱,“我知道你心裏不平,我帶你去看一樣寶貝,我保證你看到後就會非常開心的。”說完之後,他率先出門,夏行之想了一下,也跟了過去。
目夷将左拐右拐之後,來到一個陽光充足的房間裏,夏行之看到一盆妖豔異常的花,很漂亮,卻透着一些詭異,夏行之仔細的看了一下那盆花,發現花土是紅色的,忽然夏行之眼睛瞪大雙眼,那不是紅色的泥土,那是血。
“它很美吧,美得讓人心動。”目夷将癡迷的說道,他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瘋狂,夏行之注意到了目夷将的表情,心裏一沉,他感覺這盆花很不對,剛看到它第一眼時,他有一瞬間的沉迷,然後他感覺脖子上的護身符有些發燙,他又清醒了過來。
終于從癡迷中清醒過來的目夷将,帶着夏行之離開了這個房間,然後又帶他到了另一個房間,如果說在那個房間裏,他有些驚訝,那麽這個房間,他就是憤怒了,甚至還有一些恐懼。
這裏是一個很大的實驗室,裏面有好幾個大籠子,籠子裏面關了幾個人,也許他們都不能再稱之為人了,他們的斷臂和斷腿處都接了動物的肢體,有的在腰上多出一雙手,有的多出一雙耳朵,他們的傷口處都流膿了,還發出一股異味,但是他們都目光呆滞,并沒有痛苦的表情。
目夷将目光灼灼的盯着籠子,熱切的說道,“夏醫生,看到了嗎,這些将會是偉大的創舉,世界以後都會是我們的。”
夏行之疑惑的問道,“為什麽這麽說?”難道把人禍害成這樣,就會成為創舉。
目夷将不嫌煩的解釋道,“這些人我給了他們最厲害的肢體,我要升級人類,我會把人類變得更強,等我創造出一個兵團,我會讓全世界都屬于我。”
夏行之目光冰冷,心中更是發寒,冷冷的說道,“那你找我來做什麽?”
目夷将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的醫術還不夠高超,他們的肢體還不夠靈活,我聽說你是個天才,我想只要有你,這些都将不再會是問題,我們的軍隊很快就會形成的。”
夏行之挑高眉毛問道,“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
目夷将微笑着看着夏行之,玩味的說道,“你當然有權利不幫我,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幫我改造我的兵團,一個是成為兵團的一員。”
夏行之表情一滞,嚴肅的說道,“我要考慮兩天。”他一定要拖到藍允傲他們的到來。
目夷将微微一笑,“當然可以,不過你只有一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一天之後你沒給我答複,那麽我會認為你想成為兵團的一員。”然後他回頭對一個人說道,“趙信清,帶夏醫生下去休息。”
夏行之被帶到他的房間後,趙信清剛想離開,夏行之問道,“你為什麽要幫目夷将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你是一個警察。”
趙信清冷笑道,“我為什麽不能幫他,他擁有阿瑞斯之花,只要跟着他,我就會獲得阿瑞斯的力量,這樣就沒人敢欺負我了。”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夏行之靜靜的坐在床上,他知道,他的朋友們一定會來救他的,他現在要做的是拖住時間,等待他們的到來。
這邊草草吃完早飯的衆人,聽到貓兒介紹了阿瑞斯之花,莫嘲問道,“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麽?”
貓兒嚴肅的說道,“我們要查到是誰把阿瑞斯之花帶回來的,并且為什麽把它種在山裏的,如果找到那個人,我們差不多就能知道挖走花的人了。”
藍允傲點點頭說道,“我們這個城市去非洲的人少,尤其是在十年前去非洲的,莫嘲、蕭卓、鄭姐你們馬上去查十年前從非洲回來的人的詳細資料,一定要快,行之在等着我們,我和貓兒再去山裏看看。”
衆人點頭,然後開始分頭行動,貓兒和藍允傲開車來到了山裏,兩人又到了上次的地方,仔細的在四周看了看,藍允傲首先說道,“貓兒,挖走阿瑞斯之花的人,應該很了解花的特點,而且他還殺了兩個人來喂養這朵花,那麽他應該會藏在隐蔽之處。”
貓兒點頭,“很有可能會住在山裏。”說完她四處看了看,想找找這附近是否有隐蔽的地方。
藍允傲拉住她的手說道,“他不會呆在這個山裏的,我還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麽他要用陰年陰月陰日的人呢,書上根本沒說啊。”他一直很疑惑這一點。
貓兒想了一下說道,“傳說使用陰年陰月陰日的人的精血,可以使妖植之類的力量更強,我覺得挖走阿瑞斯之花的人應該年紀不小,而且很喜歡做一些研究的人。”
這時莫嘲的電話打來了,“老大,我們發現了三個可能與阿瑞斯之花有關的人,我把地址給你發過去。”
藍允傲握着手機的手緊了緊,“好的,我們分成三組一起盤查,節省時間。”
藍允傲拿到地址後,帶着貓兒,開車直接去了一家,到了之後,他表明身份,然後開門見山的問道,“齊先生十年前曾經去過非洲?”
對面的中年男人,表情一僵答道,“恩,年輕的時候喜歡到處走走。”
藍允傲嚴肅的問道,“你帶回了一盆花,更确切的說是阿瑞斯之花,對嗎。”藍允傲看他的表情就覺得,他應該就是帶回阿瑞斯之花的人。
齊先生有些震驚,但後來有又了然的說道,“是的,是我把那盆花帶回來的,當時我們探險小隊來自多個國家,當我們在廢墟中發現那盆花後,本來隊員之間就沒什麽感情可言,面對利益時更是拼個你死我活,趁着混亂,我把那盆花偷偷藏起來,然後又把它帶回了國。”
他的表情開始帶着淡淡的恐懼,“那盆花被我帶回來後,我的家裏開始發生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我曾經不止一次從睡夢中醒來後,發現自己手中拿着刀,直到有一次我殺死了自己養的狗之後,我才發覺道事情的嚴重性。”
“我忽然想到,我第一次見到那盆花時,就發生了血腥事件,我越想越害怕,于是我便想毀了那盆花,可是覺得舍不得,我便遠遠的把它種在了山裏。”
藍允傲聽完他的敘述後,認真的問道,“最近一個月內,還有誰像你打聽花的事了嗎?”
齊先生點頭,“有的,有一位老先生來找我,問我有關阿瑞斯之花的事情,我把阿瑞斯之花的地址也告訴他了。”
藍允傲眼睛一亮,“你認識那位老先生嗎?他叫什麽?”
齊先生搖搖頭,“我不知道他叫什麽,不過我有印象的是他穿的很講究,應該是有錢人,但是他的鞋子上帶着些黃色的泥土,還有身上蹭白了一塊。”
藍允傲找到他要的訊息後,就起身道謝,然後帶着貓兒離開,之後他就拿出電話,讓蕭卓和莫嘲趕緊查查哪個地方失蹤了人口,是以蓋房子為名的,而且哪裏的泥土是黃色的。
在焦急的等待中,蕭卓和莫嘲都帶來了消息,是周邊有兩個地方有黃色泥土,一個是山溝,而且離失蹤人口的地方比較近;一個在深山,常年都人跡罕至的。
藍允傲帶着貓兒、警長和蕭卓、莫嘲約好,往深山中去,如果他們是秘密的,那麽一定不會在失蹤人口附近建基地,所以深山的可能性很大,同時藍允傲也給應雄打電話,讓他多找些人,兩處都秘密的查探一下,一定不要打草驚蛇,不然夏行之會有危險。
作者有話要說:
☆、妖植—結案
這時已經是深夜了,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是淩晨4點了,藍允傲把車停在山口處,然後大家徒步往山裏走,貓兒察覺到淡淡的怨氣。
她輕輕的對大家說道,“這道禁制應該是阿瑞斯之花自己形成的,所以覆蓋的面積很小,這裏有怨氣,應該是他們曾在這附近殺過人,我們順着怨氣找一找。”
衆人點頭,走了一個小時後,他們在山的深處發現了一排不算高的房子,他們知道,已經找到地方了,莫嘲拿出電話想給應雄發信息,發現有幹擾,手機很本就沒法使用。
他們偷偷的藏在草叢裏,然後貓兒把警長放了下去,警長飛快的往屋子處跑去。
這時夏行之已經被帶到了目夷将面前,目夷将正在吃早餐,而他的十個手下也都在旁邊陪同,目夷将邊吃邊說,“夏醫生,考慮好了嗎?”
夏行之是絕對不肯幫他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的,他必須要拖延時間,等待同伴的到來,于是他灑脫的坐在座位上,淡然的說道,“難道不允許我吃頓早餐嗎?”
目夷将擡頭看了一眼夏行之,之後溫和的一笑,“當然可以。”然後吩咐身邊的人,“給夏醫生準備早餐。”
等待早餐的過程中,夏行之掏出懷裏的眼鏡布擦了擦眼鏡,他随意的往窗外一撇,看到一個黑色的東西快速的閃過。他的眼睛一黯。
然後若無其事的問道,“目夷先生,我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您是否能給我解惑。”
目夷将随意的點點頭,“當然,為了以後能夠愉快的合作,我會知無不言的。”。
夏行之疑惑的問道,“你殺了那一男一女之後,為什麽不把他們埋起來,反而把他們弄到能被警察找到的地方?”一般殺了人應該會想把屍體藏起來才對。
目夷将高深莫測的一笑,“我已經弄出太多的失蹤人口了,總要有一些去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吧,而且,他們是為了我的大業做貢獻,就應該被社會大衆所知,我對自己人可是很好的。”說完之後他邪惡的一笑。
夏行之覺得脊背一寒,“那麽他們為什麽被挖去心髒後,還能長時間的活着,而且還面帶微笑。”
忽然目夷将笑得極其燦爛,“那就是阿瑞斯之花的神力,他可以讓人毫無痛苦,而且他還會給人無窮無盡的力量。”
警長查探了情況後,就跑回了貓兒身邊,它用爪子在地上一道一道的劃着,告訴大家屋子裏能動的人算上夏行之一共有11個。
藍允傲皺眉道,“我們根本對付不了那麽多人,應雄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到。”即使晚一分鐘,夏行之都可能會有危險。
貓兒想了想,說道,“也許我有辦法。”說着她從包裏拿出一包粉末,“點燃這些粉末,就會讓人渾身無力,嚴重的還會昏過去,警長先帶我去人最多的房間,我先把人放到。”
藍允傲有些擔心,他是不願意貓兒涉險的,但是他看貓兒堅持,也只能拍拍她的手說小心。
貓兒點點頭,然後帶着警長悄悄的往屋子靠近,警長領着她來到一間屋子前,停了下來,貓兒知道是這裏了,貓兒輕輕的跑到窗戶的旁邊,然後側身往裏看了一眼,她拿出打火機點燃包裏的粉末後,把它扔進了屋裏。
還不待屋裏衆人反應之時,他們就已經渾身無力的倒在了地上,軟趴趴的躺在地上的夏行之心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無差別攻擊嗎,再看到貓兒走進來的時候,他肯定的回答,還真是。
貓兒到處找繩子,把所有人都綁了起來,然後等屋子裏的藥散了之後,讓警長去叫藍允傲他們,她自己則蹲在地上看夏行之,恩還好,沒瘦。
夏行之嘴角直抽,貓兒的這個動作,就跟他們看屍體時是一樣的。
藍允傲進來後,第一時間的是看貓兒,蕭卓則到處找這裏的幹擾系統,關閉了它,好給應雄打電話,警長則跳到目夷将那群人身上,跳踢踏舞。最損的是莫嘲,他也學貓兒之前那樣蹲在地上看夏行之,邊看還邊啧啧,“你也沒憔悴啊,害得我們沒日沒夜的找線索,你看,我這吹彈可破的皮膚都被熬粗糙了。”
夏行之最後的一點感動都沒有了,他有氣無力的說道,“可以先把我扶起來嗎?”
莫嘲馬上躲的遠遠的,然後假裝柔弱的說道,“不要,那樣會傷了人家的纖纖玉手。”夏行之咬牙切齒的看着莫嘲,這貨真不是好貨。
“老大,我已經給應雄打電話了,他就在附近。”然後他也晃悠到夏行之身邊用手指點點夏行之的臉,然後再點點頭,最後起身離開。
夏行之已經不抱希望了,這群人不是來救他的,絕對是來看笑話的,而被綁在一旁的目夷将一句話都沒說,他只是目光詭異的看着衆人。
莫嘲終于玩夠了,他要四周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衆人也不擔心,随他去了,忽然莫嘲的驚叫省從一個房間裏傳了出來,貓兒和藍允傲趕緊沖了過去。
當他們跑到莫嘲身邊時,發現他坐在地上,表情驚恐,貓兒和藍允傲順着的視線看過去,也都吓了一跳,繼而心酸。
那群被關在籠子裏的人,目光呆滞,傷口流膿,還發出一陣陣異味,就在這時,應雄帶着人來了,他留了一部分人把目夷将控制起來後,也來到了實驗室,他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籠子裏面居然關了一些可以被稱之為怪物的人。
應雄以為只是變态殺人案,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他活了這麽多年,這樣的畫面,他是想都沒想過的。
貓兒眼眶微紅的離開了實驗室,她來到了存放阿瑞斯之花的房間,她要毀了那株妖植,貓兒拿出一張引雷符,口念咒語,發動引雷符,一道驚雷從天而降,直擊阿瑞斯之花,忽然阿瑞斯之花周圍發出一道光芒,阻擋了雷擊。
正在這時,被控制住的目夷将等人開始發狂,他們的力氣變得非常大,開始攻擊所有人,刑警剛開始與他們赤手空拳搏鬥,但是這些人就像不要命一般。
只見他們眼睛發紅,面目猙獰,瘋狂的撲向衆人,直到有一個刑警的手臂被活生生打折,刑警開始拔槍攻擊,可是那群人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被打中了他們也依然向前沖。
而貓兒這裏也陷入膠着狀态,她發動起了很多攻擊,也只傷阿瑞斯之花一點點,藍允傲在旁邊也很着急,因為貓兒額頭上全都是汗,快要支持不住了。這時聽到有人說,“丫頭,以你現在的力量是毀不了它的。”
貓兒擡頭一看,眼淚差點流了出來,“師父。”本來只是着急的貓兒,看到師父後就感覺到很委屈,從小到大,師父對她都非常好,唯一一次兇她,就是趕她下山那次。
貓兒師父看貓兒那委屈的小樣子,也很心疼,他痛哭流涕的沖向貓兒,想要抱着她安慰一下,就在這時,他只覺得頭上一痛,一個彪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老不休的,還不快幹正經事,在這哭哭啼啼的做什麽。”
而在對面的藍允傲也早把貓兒抱入懷中,就算是師父,也不能占他小貓兒的便宜,貓兒師父抱着腦袋蹲在地上哭,嗚嗚嗚~~~,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兇悍。
貓兒驚訝的看着這一切,雖然師父經常挨師姐的欺負,可是被這麽直接暴打還是第一次,而剛剛很兇悍的女人在打完師父後,立刻溫柔的對貓兒說道,“貓兒,對吧,我是柳雲,不知道你師父是否提到過我。”
貓兒瞪大眼睛,驚呼道,“師娘?”柳雲點頭點頭微笑,“乖,咱們先收了這朵妖花。”貓兒師父也不蹲在地上扮委屈了,他嚴肅的樣子還真有一種道骨仙風的感覺。
三人全部拿出看家的攻擊本事,耗時一個小時後,終于把妖花鏟除。
而在妖花被鏟除的同時,目夷将他們也瞬間失去力量一般,倒在地上起不來了,而在解剖室裏的兩具屍體也瞬間腐爛,這時貓兒師父對貓兒說道,“剩下的有我和你師娘,你今天已經很累了,先回去吧。”
然後他惡狠狠的瞪着藍允傲,“臭小子,照顧好我家貓兒,不然揍你。”說完這句話後,貓兒師父的頭又挨了一記。
藍允傲沒多說,扶着貓兒離開了,他知道下面要做的事情,貓兒可能接受不了,她的師傅也是為了保護她。
在貓兒走後,貓兒師父走到那些籠子前,嘆了口氣,“他們的時間也不多了,早點結束他們的痛苦吧,我們好為他們超度。”
應雄心裏也不好受,他知道這些人救不回來了,就算救回來了,他們也會活在痛苦中,在送走這些人後,應雄押着目夷将他們離開了,而這一排排的房子也被銷毀了,就這一樣曾經如地獄一般的地方終于消失了。
在回到偵探社一天後,莫嘲帶回來了消息,目夷将等人涉嫌故意傷害二十餘人的特大兇殺案結案了,據說他實驗的人就是那些幫他蓋房子的人,刑警隊還在後山挖出幾具實驗失敗的屍首。
夏行之有些想不明白,“阿瑞斯之花是妖花,為什麽不會攻擊人”;貓兒告訴他,“阿瑞斯之花主要利用人類的欲望控制人類,它可以使人的欲望擴大百倍,讓人變得血腥暴力,可以說是是災禍的化身”。
莫嘲問道,“那解剖室裏的兩具屍體,也是因為阿瑞斯之花,才那麽奇怪嗎?”貓兒想了一會,“是的。阿瑞斯之花還有一個能力,就是能讓人永葆青春,但是如果阿瑞斯之花死亡,那麽那個人也會死亡,即使是阿瑞斯之花不死,那個人也不會有好下場。”
夏行之點點頭,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餡餅。
自從妖花事件結束後,好不容易平靜了兩天,沒想到又有不速之客登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見家長
話說,偵探社的人剛過幾天安靜日子,又有不速之客上門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貓兒的師父師娘,貓兒師父一看到貓兒,就哭着上前要求抱抱。
結果,可想而知,被柳雲鎮壓了,當貓兒師父抱着頭蹲牆角的時候,又有人來了,只見門一開,一道底氣十足的聲音響起,“貓兒,我回來了,啊~,師父。”厲無瀾後面的聲音完全變調了,師父怎麽會在這。
貓兒師父一看到厲無瀾,這個激動,站起來大罵,“你這個不孝徒,你還敢出現,如果不是你偷走我的私房錢,我怎麽會沒錢買內褲,而且也是你教貓兒燒我內褲的對吧。”
厲無瀾剛想回口,這時有一道陰冷的聲音在衆人耳邊響起,“私房錢?”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