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桐聽到說話人的聲音,頓時感到狂喜,轉過身看到來人,更是大喜過望。“桐桐姐,好久不見。”素璇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沒錯,張雨桐看見的人,正是抱着看熱鬧心态而返回的十八個人。
“素兒,果真是你!”張雨桐像陣風似的跑到素璇面前,然後撲了上去,像個樹袋熊似的。
“桐桐姐,好久不見呀~~”櫻泉開心的從司徒玄玉背後跳出來。
“櫻兒,你也在呀。”
“哼,我生氣了,你每次都只看到姐姐。”櫻泉撅着小嘴,擺出一副我很不爽的樣子。
玄玉見狀不禁捏了捏櫻泉的小臉蛋兒,笑着說:“我看到不就好了。”
頓時,兩人臉蛋兒通紅立在原地。素璇從張雨桐的懷裏掙脫出來,趴在玄風耳邊,“你覺不覺得他們兩個…”
然後異口同聲:“有奸情!”
“你們兩個才有奸情呢!”玄玉反駁道,“你看看你們兩個的樣子,沒奸情,我就跟你姓冷。”玄玉對着素璇說道。
素璇和玄風尴尬的看了對方一眼,幹咳了一下,将頭轉向一邊,臉頰通紅。此時的張雨桐突然間想起了司馬情的存在,“對了,素兒櫻兒,你們快來看看她,她喝了‘鸩’,就快不行了。”
張雨桐拉着素璇和櫻泉往司馬情那走,可素璇和櫻泉卻絲毫不動。素璇和櫻泉扯下張雨桐的手,“對不起,桐桐姐,我們是不會救她的。”
“為什麽?”
“因為她是為了傷我二姐,才喝的‘鸩’。”素璇看了一眼沒說話的橙雪說。
“你二姐…”張雨桐下意識的看了橙雪一眼,對上橙雪那具有威嚴的眼神又立馬低下頭,“真的是她…”
“雨桐。”司馬恨看着張雨桐不知道說什麽,而當他看到橙雪時,眼底閃過一絲恐怖。
“但我的祖先留下遺命,我必須要救她,所以璇兒…”
“你看這個。”紅淩将一個絲帕扔給張雨桐,而那質地看起來似乎已有幾千年了。
“這…”張雨桐打開絲帕,眼睛瞪得老大。她是醫聖張仲景嫡系子孫,家中的醫術都是張仲景親筆書寫的孤本,她從小就是看着那些醫書長大的,所以她很熟悉張仲景的筆跡。當她打開絲帕時頓時就驚呆了,因為那絕對是張仲景的筆記,而且,上面寫着張仲景的遺言,但那遺言不僅是讓張家後人世代要以救濟司馬家為己任,還寫着,當遇到冷氏之人必須全力追随,對其命令無論對錯與否,必須全力支持與追随。原來當年司馬家的家主故意只告訴張家這半句遺言,就為了防止日後出現這種狀況,可他沒想到,這遺言會落到冷家人的手裏。
“原來這麽多年,張家後人一直被蒙在鼓裏,司馬家,你等欺人太甚。”張雨桐雙目通紅,這麽多年,張家之所以一脈相傳,就是因為每代張家之人都為了煉制“鸩”,在30歲時投入鼎爐,才可為司馬家留下那重要的“鸩”。但沒想到,這司馬家,太欺人太甚。“我張雨桐在此訂下天地契約,從此以後,我張家後人絕不醫治司馬家族之人,否則,願受天地懲罰,死後堕入無盡輪回!”張雨桐咬破指尖,血液流出,在空氣中畫出契約符號,就像玄辰立下的契約一樣。
司馬恨呆立着看着張雨桐,他從小就知道這個司馬家族的秘密,但他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雨桐,情兒,她是無辜的…”司馬恨望着張雨桐說道。
“無辜?她害我二姐時怎麽不想想我二姐也是無辜的!”黃雨生氣的說。
“天地契約是不可違背的,既然桐桐姐立下天地契約,那她是不會救司馬情的。”素璇淡淡地說。
“不!我司馬恨要救的人一定不可以死!如果情兒死了,我會讓你們陪葬的!”司馬恨瘋狂的喊道。
“你可真是大膽,我的妹妹,你能怎樣報複?”橙雪淡淡的一句話一下子将司馬恨打入了地獄。
司馬恨抱起司馬情,深深的看着橙雪,那眼神充滿了恨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着來求我的。”
還沒等橙雪說話,玄辰已擋在她的身前:“你不會再有機會了。”玄辰冷冷的說。
“哼,司徒玄辰,你會後悔的。”司馬恨抱着司馬情走進車裏,“樂樂,我們走。”
端木樂坐進車裏,司馬恨開車離開了體育館不知道去了哪。
“二姐,要不要絕了他們的後路。”綠瑩一改平時嬉笑的樣子,氣息變得像一只看上了獵物的獅子。
“小小的司馬家,沒必要這麽費心神。”
“知道,二姐。”綠瑩又重新變回原來的樣子開始和玄淩打鬧。
橙雪深深的看了一眼擋在他前面的玄辰。
“桐桐姐,你跟我們走吧,你現在住的房子是司馬家的,再住下去不好。”素璇說。
“不用了,出了這麽大的事,我必須要回一趟祖宅。曉曉,你跟我一起走。”張雨桐說道。
“是,師傅。”
“那你們保重。”
“嗯。”
張雨桐帶着歐陽曉曉和跟屁蟲皇甫玲離開了球場,衆兄弟為了慶祝Rainbow的勝利,特意邀請她們去吃飯。